章节目录 第248章 乖乖待在他身边(2 / 2)
作品:《肆爷心尖藏了小撩精》既然沈知婠那些年都待在秦家,只要进了秦家,大概能知道一些消息。
另一边。
谢添挂掉电话后,对着秦灼说:“你哥找你,我送你回会所。”
“我不回去,我给他打个电话就行。”那双泛着水光的杏眼,望着他,“要是回去了,他可能要把我送回南城。”
他声音很淡,事不关己似的,“那不正好,别总在我面前转悠。”
“谢添……”
谢添瞪了她一眼:“不许哭。”
他最看不了她哭了。
秦灼收起情绪,问他:“我能和你一块回家吗?”
“不能。”谢添看了眼自己手机剩下的电量,随后叫了辆车。
数几分钟后,的士就停在了他们面前。
两人坐上车后,谢添问她要回哪。
秦灼僵持着,还是不愿说。
“……”
“行,你不说算了。”
“师傅,去环山别墅。”他对着前面的司机开口道。
司机师傅应了一声:“好嘞!”
秦灼松了口气,脸上不自觉地扬起了笑意。
她偏头,看着窗外的夜色。
然后回过头,发现谢添闭着眼,一动不动,好像在睡觉。
她看着他放在旁边的手,心下一动。
手指一点点地放过去,小指轻轻勾住他的手掌。
然后瞅了眼谢添,见他没有什么反应,便以为是睡着了。
她没大胆包裹住他的手,只是这样轻轻一碰,秦灼就心满意足了。
一路上,秦灼脸颊有些发烫。
而靠在身旁的谢添,一开始以为小姑娘只是不小心碰到的。
他眼皮掀开了下,刚好看见了小姑娘盯着自己的手看,嘴角弯着一抹弧度。
只是一眼,谢添就闭上了眼睛。
全程都没有移开手。
小姑娘勾着他的手很软,在他手边小心地挠了一两下。
谢添:“……”
环上别墅,是谢添住的地方。
他其实是有自己的公寓的。
但那地方没法让小姑娘住。
所以今天就暂且住到这边的别墅来。
出租车抵达别墅。
前面的司机刚说到了后。
秦灼就喊了声:“谢添。”
谢添没应声,依然闭着眼。
“谢添。”
她凑上前,勾着他的手忽然就松开了,去晃他的手臂。
却没想到,谢添刚好动了。
像是不小心似的,一把扯住她的手。
刹那间,秦灼扑在了他的怀里,闻到了他身上的气息。
谢添睁开眼就问:“秦灼,你在干嘛?”
秦灼赶紧坐好,看了眼他的脸色,看不出他脸上的情绪,低低地说:“我不是故意的。”
“嗯。”他没看她一眼,直接说:“下车吧。”
“好。”
司机打趣着说:“这一对小年轻啊,看起来真般配。”
谢添:“……”
秦灼耳根子红了,“……”
谁都没有解释,谢添付完司机的钱后,往别墅里走。
秦灼小跑着赶紧跟上去。
“你确定今晚要跟着我?”谢添停下来,看着她问。
秦灼杏眼盯着他,咽了咽口水。
“我愿意的。”
谢添:“……”愿意什么?
“你是不是想歪了?”
秦灼:“啊?”
看着她茫然的眼神,谢添没打算继续跟她继续这个话题,不疾不徐地往别墅里走,随后上了二楼,期间,别墅里的佣人望着他身后跟进来的秦灼,一脸鄙夷。
似乎已经习惯了谢添带女人过来这边。
秦灼自然注意到那些佣人的目光,她虽然有些奇怪,但压根不放在心上。
秦灼跟到了谢添的主卧里。
谢添去了衣帽间,刚从里边走出来,看向秦灼:“我这里没适合你穿的衣服,你今晚就别洗澡了。”
秦灼看了眼自己脏了一身的衣服,犹豫地点头。
“又或者,我这里好像有个女人上次穿过的一套衣服,你可以将就穿一下。”
“我才不要。”秦灼反应强烈。
她这幅样子,就像是吃了醋。
谢添瞥着她的反应,刚要转身去衣帽间。
“谢添。”秦灼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可不可以穿你的衣服——”
“我去拿给你。”
秦灼嘴角上扬了起来。
她脚步跟上去,盯着他的头,好奇地问:“谢添,你为什么要把头发染成蓝紫色?”
他随便应付她一句:“我喜欢。”
秦灼目光盈盈:“那我可不可以跟你染一样的颜色?”
谢添往衣帽间里拿衣服的动作一顿:“你是艺人,要拍戏,你确定要染个跟我一样的?”
“嗯嗯!”她很认真地点头。
她好喜欢他的头发,颜色很好看,只是不知道她经纪人同不同意。
秦灼还在纠结这个问题的时候,谢添就反对了她:“你别染了,女孩子染头发不好看。”
“你不喜欢吗?”
“嗯,不喜欢。”
他不喜欢,秦灼就说:“那我还是不染了。”
见她刚才还在纠结,因为他的一句不喜欢,一下子就转变了想法。
谢添沉默地瞥了她一眼,随后从衣帽间拿出一件衬衣,还有七分裤,然后递给她,“我让人给你收拾一间客房出来。”
秦灼往他房间里的陈设瞄了几眼,“我想睡你房间,可以吗?”
谢添:“?”
他往自己那张床看了一眼,在他进门前就察觉到,有人来过他房间睡觉,谢添记得前两天有个兄弟喊他别墅借住一晚,但没想到那家伙可能带了女人过来,连衣服没穿干净就走了。
谢添收回目光:“不行,你睡客房。”
“哦。”
她没有拒绝的权利。
谢添直接让佣人去收拾客房。
他人刚走出去。
秦灼往谢添床上瞄了一眼,打量着他的房间。
这是她第一次来,她手脚显的有些局促。
忽然,她看见了床下角落有女人的内衣。
她当场怔在原地,攥紧了手,注视了几秒钟,神情低落地出了房间,他还真的带女人来过。
谢添刚吩咐了佣人去收拾房间,回来后就见秦灼站在房间门口,低着头看脚:“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