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一六八章 男孩子在外面一定要保护好自己(2 / 2)

作品:《费伦的刀客

这话音未落,两人却又战在了一起。

这一次格永哈维芙发动了疯狂的攻击,她甚至因此而放弃了防御。而威廉却也不硬接,也接不住,而是避其锋芒击其薄弱之处。

格永哈维芙出拳重击,威廉则侧绕击其腋下。

格永哈维芙出腿扫踢,威廉闪避并攻其支撑脚。

格永哈维芙凌空暴击,威廉却在其身后加了一把力,让她狠狠的摔了一个大马趴。

威廉也曾顺势扭转格永哈维芙的关节,试图借用对方的力量扭断其肢体,却发现这仍然是个伪命题。

这实在是一种很让人无奈的情况。就像一个人的力气只有十,这力气用在自己身上效果是十,但是当她对别人用力的时候效果却是一百,且别人对她的效果也只有十。就算两方加力对他自己也只有二十的效果,故而其稍微一反抗就能反怼回去。

但凡在较力方面,他都难以奈何对手,只要格永哈维芙有所反抗,威廉就感觉自己正在跟一台起重机较劲。

不过威廉倒也想出了对付格永哈维芙的办法,关节技不好用,那就用摔投攻击,比如用沾衣十八跌摔格永哈维芙就是一种很好的办法。只要顺着格永哈维芙的力道走,他就能占据很大的优势甚至立于不败之地。

当然如果格永哈维芙一直死缠烂打,威廉也有可能耗不过她。不过谁知道呢,这婆娘就算再不服输,也总不能放着与恶魔之间的战事不理,在这里跟自己一个小人物纠缠不清吧。

威廉一边应付女战帅的狂暴攻式,一边把整件事想了个通透之后,便立刻改换了了大法。

很快,在众人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威廉与格永哈维芙的战斗就变成了另一种样子。而格永哈维芙此刻却有一种发疯的感觉,因为她发现不管自己怎么使力用劲,都会被威廉以近乎不可思议的方式摔倒在地上,哪怕她极力的进行反抗,却是反抗的越勐,摔的越狠。

当格永哈维芙发现自己不由自主的向一边倾倒时,她极力的进行反抗,然后却有一股不知从何处冒出的力量,顺着她反抗的方向快速而又凶勐的施了一把助力,让她措手不及之下狠狠的反摔在地上。

格永哈维芙也是意志坚韧的令人惊骇,两个人整整缠斗了一夜又加一个上午,直到代表深渊白昼的暗日显现在天空正中,他们的战斗仍然没有停止。

顺便说一句,无底深渊的太阳在深渊各层显现的外观并不相同通,比如在冰冻废墟看起来是日食一般的黑日模样,而在万渊平原上,显现出来的却是一颗足以烧焦万物的深红色的大火球。

格永哈维芙已经记不清自己到底是被摔了几百个跟头还是几千个跟头,反正她已经被摔麻了,周围的观战者们也是看得神倦思乏,不少人早已躲在一边开小差了。

比如赛琳娜早就找了个背风的地方,裹着厚厚的皮毛呼呼酣睡去了。

威廉喘着粗气,再一次把格永哈维芙摔倒在地上,只是这一次摔得有点勉强,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还能再摔格永哈维芙几次,倒不是威廉的气力不足,而是这女人的战斗天赋强悍的令人惊悚,在被威廉摔打的过程中,她的身躯居然在下意识的学习威廉的招式和发力技巧,而且学习的很快。

现在格永哈维芙的下盘之稳固与昨天的她相比,那绝对不可同日而语。而且她甚至还学会了隐含不露的发力技巧,如今每次发力用劲总是留有几分余地,但凡威廉想要顺势摔她,她只需稍微一收力,就能反向抵消,让威廉的摔投半途夭折。

现在威廉非得套好几次小套招,让格永哈维芙尚且不是很熟练的劲力用老,方能完成最后的摔投一击。

此时的格永哈维芙就如同一个刚从泥巴地里打了好几个滚才爬出来的脏丫头一般,浑身的泥水污浊,那是她浑身的汗水混杂了冻土融化的烂泥污垢,侵染了几百几千次才形成的污浊。

现在格永哈维芙除了牙齿是白的,眼珠子是红的,浑身上下基本上找不到干净的地方。当然作为对手的威廉倒是整洁的多,他有劲力护身,蚊虫泥垢不能加身,不过却也是衣衫尽破,身上多有血污。

毕竟双方在交手的过程中,威廉也不是便宜占尽,那格永哈维芙曾数次以爪击的方式撕裂他的衣衫和皮肉,甚至还从威廉身上抠去了一块婴儿拳头般大的肉块。要不是威廉有咒火护身,还真有可能彻底栽了呢。

威廉已经不想再继续这场看不到希望,甚至可以说是在资敌一般的争斗了。

他在把格永哈维芙摔倒在地上后,立刻连退几步,拉开了与对手的距离。

泥巴鬼儿一般的格永哈维芙有些懊恼的坐起身来,她为自己又一次沉不住气而感到憋气,然后下定决心下一次一定不会让那个可恶的男人的诡计得逞。

抬眼却见威廉退得远了,她不由的惊愕了一下,下意识的叫道:“该死的男人!来啊!来接着摔我呀!”

威廉却摇摇头道:“我已经厌烦了这种毫无意义的战斗。格永哈维芙女士,难道你还没有被摔够吗?”

经历了这一番磋磨,格永哈维芙早已不再小看威廉,她有些小得意的说道:“凡人,你太小瞧我了。哼哼!我还能再被摔一万次!”

威廉心底不由的抽搐了一下,尼玛!要不是你这婆娘力气太变态,你看老子能不能摔你十万次!

不管是任何武技招法,其实归根究底还是要落在身体素质的基础之上,也就是力量与速度,招式的作用就是为了创造相应的力量和速度优势。

而威廉更担心的却是这女人的学习天赋,他是真担心这女人把自己的老底儿给掏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