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猜的没错的话，维尔薇指的应该是第二次崩坏的时候，他和爱莉希雅一起入侵逐火之蛾基地那件事。

那个时候他还不了解逐火之蛾的内部构造，也不能确定爱莉希雅「重生者」的身份。所以在入侵的时候并不熟练。

现在想来，如果早一些和爱莉希雅摊牌的话。她们两人完全可以不在系统上动手脚，物理上就能绕开所有的安保系统达成目标。

也是那个时候，他第一次见到了梅比乌斯……看博士这个意外但又不太意外的样子，她果然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发现他们在说谎了吧？

想想也是，「徽章需要更新，现在的这一批老款式的徽章需要统一回收」……这种说辞怎么可能骗得过智慧过人的梅比乌斯博士呢？

当时她肯定就已经察觉到眼前这两人别有用心了吧，只不过她可能没想到那两人就是他和爱莉希雅。

虽然已经猜到了，但佑氡还是得让维尔薇说完。一是为了验证，二是为了将这件事借维尔薇之口完全坦白出来。

毕竟已经有了苗头，他在阻止维尔薇说话也来不及了。堵不如疏，不如等她完全说出来，让那群高层心里有底才好。

对付那群在高位上坐习惯了的人，最有效的方法就是——让他看到你的才能，又让他觉得自己能完全掌控你。

维尔薇是这样，佑氡也是这样。

“大约是在四个月前吧？我第一次尝试攻破逐火之蛾的内部系统，然后就发现了一种很高明且从技术手段上就显然不同于常规技术的入侵痕迹。

那个时候我察觉到了风险，但是在逛了一圈后也没发现是谁的手笔。于是我判断这是陷阱，所以便暂时退了回来观望。

并且，我又多花了几个月的时间研究新技术和应对手段。直到我确定可以完全凌驾于那道痕迹之上之后，我才正式开始的行动。”

维尔薇没有卖关子，一口气将事情的前因后果给说了出来。

“现在看来，那果然就是你留下的吧？唉，现在想想，果然还是准备的不够充分啊……不过再多准备一段时间，你估计也会有相应的突破吧。”

维尔薇的表情透露出了些许的遗憾，说到底还是她有些轻敌了。如果……不，世界上没有如果。任何一次失败也不应该被归类于巧合。

她要做的只有在下一次赢回来这一件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