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寒见她那样，也会心一笑，“对了，我也不能白要你的符箓，这是我攒下来的月钱……”

她边说着边掏出原先那个钱袋子递到沈清面前。

沈清抬手一拦，止住她的动作，“不用给钱……”

虞寒急了，“那怎么行?无功不受禄呀……”

沈清抬起眸子望进她的眼睛里，她启唇道：“我用不上钱。若你想要报答我，我倒是想向你打听些消息。”

“打听消息? 我?”

沈清点点头，没错，就是你，池府里培育出亡蘼的花奴。

养什么都死，霉运缠身，偏偏还能让亡蘼生得如此繁茂，也是很难得的呢。

虞寒坐下来，有些不好意思，“可是我很少出去，知道的东西都很少，你向我打听可能没什么结果诶。”

沈清意味深长地勾唇，“那可不一定哦……”

她直起上半身，胳膊撑在桌上，靠近虞寒，“这事只有你知道。”

两人的距离一下子靠得很近，虞寒不小心瞥到了沈清的红唇，她瞬间脸红不已。

眼睛也赶紧转向旁边，只是那接连不断眨巴的睫毛还显示出主人的慌张。

“那个……”好近啊。虞寒感觉脸在烧，她眼睛不自觉地又挪了回来，看向沈清的唇。

润润的，殷红的，真漂亮。

沈清察觉到对方的视线粘在自己嘴巴上，一时有些奇怪，她下意识抹了抹嘴唇，“我嘴上是有什么脏东西吗？”不对，她今天没吃饭啊，什么时候沾上了？

虞寒的脸更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