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您的说法，玛德妮丝和慕情草是此消彼长的两种东西。Ayer的研究员既然知道，您曾经用慕情草，来治疗这些被玛德妮丝控制的人。那他们为什么还能在玛德妮丝中加入慕情草呢？”

沈雪弦看着白板上的图示，不解地问道。

“这一点，我也想不清楚。这种顾了左顾不了右的情况，不符合他们完善玛德妮丝的要求。” 岳清秋收起笔记本和数据说道。

“会不会是底下的研究员，研究不出来，所以把慕情草加进去，糊弄上面的人呢？这样至少满足了大多数人能适应这一要求。” 岳墨白在一旁听全程以后，清澈的大眼睛眨啊眨的。

“我让你做实验的时候，你是不是也这么糊弄我来着？我说你弄个实验怎么不是这出问题，就是那出问题，也是顾了左顾不了右。”

岳清秋扬起手里的笔记本就要拍到岳墨白的头上。

“哎？！我，我是合理推测，好不好！不要对号入座嘛！我只是站在被压迫的研究员的角度，设身处地一下而已。”

岳墨白看着马上就落到自己头上的笔记本，赶紧跑到了万茗和沈雪弦的背后，探头探脑地喊道。

“墨白说的这种情况，也不是没可能。岳老师，您别激动，一会儿又要咳了。” 沈雪弦上前拦着岳清秋劝道。

“研究员敷衍上级这种情况，从玛德妮丝十年前处在试验阶段，研究至今都没有被Ayer正式使用这一点来看，也有一定的可能性。十年没有一点成果，以Ayer狠绝的处事风格，不可能还留着没有一点用处的废物。” 万茗沉声说道。

“如果真的是这样，好歹算是间接的救了一些人吧。也算是Ayer活该了。” 沈雪弦说道。

“对嘛！我这是脑洞大开，真相自来。您真是太敏感了，我对实验那是爱的深沉好嘛！” 听到万茗和沈雪弦都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岳墨白从两人背后走出来，挪到岳清秋旁边，给岳清秋捏肩捶背，把岳清秋那么一个儒雅的人弄得给他翻了一个白眼。

万茗低头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已经不早了，岳清秋一个老头，还是得按时吃晚饭才好。毕竟是国家级的专家，岳墨白这个小白兔看起来，现在也是接不了班的样子，还是得精心看护着岳清秋，别一顿饭给饿坏了。

“岳老师，时间不早了，我们先去找个店吃饭吧，您老身体重要。剩下的，我们吃了饭再继续谈。” 万茗提议道。

“是呀，岳老师，我们先吃饭吧。” 沈雪弦接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