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万茗转身咳了两下。

“你急什么？” 白桦看向万茗扬了扬眉。转而又轻轻用手指点了下沈雪弦的脸颊，对她说道：“走啦。”

沈雪弦震撼地看着帅气离去的白桦的背影。万茗走过来直接评价了一句：“她一直都这样，上一个被调戏的是包鸾。”

“白桦姐，每次见面都捏我脸。习惯就好，沉昭。她也不是谁都亲近的，她只亲近好看的女孩子。” 包鸾在一旁见怪不怪地补充道。

“这样啊。” 沈雪弦点点头。“现在确认了视频里的就是人肉，暗网又无法定位发布IP，怎么能知道死者的身份呢？”

“很难，如果有位置，我们还能缩小范围，排查失踪人口。连位置都没有，很难确定。” 万茗摇摇头。

“我们再看一遍视频吧。” 沈雪弦看向万茗说道，眼神充满了坚定和执着，她有种直觉，这个视频出现的时间很凑巧，如果是冲着自己，冲着警方来的，她应该能找到蛛丝马迹才对。

“好。”万茗让小李把视频拷贝给自己，然后和沈雪弦一帧一帧的仔细观察。

“等一下，这里。” 沈雪弦指着屏幕说道。“虽然房间很昏暗，但是这里，他在调整镜头时，有闪过窗户。窗户上的那里能放大吗？”

万茗听话地放大那一帧画面。

“看着好像是建到一半的建筑工地。” 沈雪弦皱着眉头说道。

“嗯，看起来有点眼熟。” 万茗看着屏幕上的图片说道。“我让小李他们做一下修复，看能不能修复得更清晰一点。” 万茗说着把截图发给了小李。

“他的面具有什么寓意吗？” 包鸾凑过来指着半脸山羊面具问道。

“在西方，山羊是恶魔和撒旦的代表。古希腊神话中，半人半山羊的潘神（pan），其天性和名字具有迷惑性，同时也是恐慌（panic）与噩梦的标志。

除此之外，传说犹太人会在每年的赎罪日仪式中会献祭两头山羊，一头献给主(上帝)，另一头就是献给阿兹尔(堕落天使)。献给阿兹尔的山羊以一种象征意义的方式，将人们在一年当中所犯的罪恶带走，替罪羊(scapegoat)这个词，就是来源于这里。

在《圣经》中亚伯拉罕曾想将自己的儿子以撒献祭给耶和华，被耶和华以公山羊取代。从那以后，公山羊也就成为了献祭的代名词，“山羊的血”也具有了可以代替“活人祭祀”的宗教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