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啊，老板，您手艺真好。” 沈雪弦嗅着孜然辣椒粉混合着牛羊肉的霸道香味，笑着说道。

“我干别的都不成，就爱吃烧烤，没想到还有这方面的天赋，烤的还不错吧！” 老板憨憨地笑着摸摸头。

“好吃。” 沈雪弦咬了一口万茗递过来的牛肉串，对老板说。

“沈顾问，你再夸，胖子都要飘了。” 连铮在一边打趣道。

“连队，你每回来都没说一句好吃，别阻止别人夸啊。我还挺爱被夸的。” 老板笑着跟几人说话时，又来了新客人，他跟几人聊了几句就回去招待客人了。

“连队经常来这里吃饭吗？” 沐风问道。

“胖子是我之前的线人，后来出了些事，他差点被认出来，好不容易才死里逃生。他也不会干别的，但烤肉的手艺不错，我就帮他用积蓄盘了这家小店。” 连铮三言两语的把老板的经历告诉万茗三人。

万茗和沐风和胖子老板在某种程度上很有共鸣了，这种充满人间烟火气息的生活方式，正是万茗和沐风在白鸽日复一日的枪林弹雨、生死边缘挣扎中，最为渴望的日子。

沈雪弦感觉到了他们从心底涌出来的复杂心绪，从旁边冰柜里面拿了三罐冰啤酒，一罐递给连铮，另外两罐推给了万茗和沐风：“吃好吃的烧烤，还要配冰冰的啤酒，才有生活的仪式感。”

几人接过啤酒，相视一笑。在这一刻，无数次在危险边缘徘徊的人，已经成为了人间烟火的一部分。

————

第二天下午，经过青城警员的奔波排查，成小雨和嫌疑人的去向终于有了线索。

警员在走访时，小区附近的一家早餐店老板说曾经见过两人。

根据店家的目击和监控记录显示，这两个人似乎是从程前路过来的。

他们的身影被其中一家沿街的监控摄像头捕捉到，随后消失在附近的一个地下停车场中。停车场的监控记录进一步证实了他们的行踪，画面中两人的身影进入了停车场的范围。

万茗几人得到警员汇报的消息后，很快到了停车场进行调查。

在停车场的监控画面中，一辆灰色的车牌号为Q4259X的商务车缓缓驶出。男人坐在驾驶座上，神态专注地操纵着车辆。侧面车窗全部都被贴上了防窥膜，看不出成小雨是不是在车上。

连铮又带着万茗几人到了青城市交通大队去调取车辆档案。但令人失望的是，Q4259X车牌属于一个已经因交通意外过世的车主。而且该车牌号已经被吊销了，不应该再被挂车牌了。

沈雪弦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男人一直都没有在意自己被监控拍下，一路大咧咧地来回是依靠着什么。一个做了万全准备的人，自然是嚣张的，挑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