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看言情小说、电视剧可以看得嚎啕大哭，但是她知道那只是剧情。现实中永远没有那样纯粹的爱情，总是掺杂了太多的现实和无奈。

而且她也不相信：人之初，性本善。

她认为，人生来就是只有动物属性的，是社会造就了人的善良，是成长过程中的共情造就的善良。

总之，要想致富，不如买几张彩票吧。时不时花几块钱买几注双色球。期待着有一天，天降大运……

11点左右到达IBM园区，给万阳打了个电话，他说十分钟下来找她。园区不算小，有几栋楼。

她也不知道的万阳从哪里下来，就在中央的的水池旁看着红鲤和鸭子戏水。好奇为什么鸭子不捉鱼吃。

等了一会，万阳就出来了。他带姜海凰去他工作的区域看了一下。比姜海凰现在工作的地方还要拥挤一些，就是普通的办公楼，看着人确实不少，比较压抑。

也没什么人关注到他们两个，万阳比起在学校的时候，少了些豪迈，多了些寂寥感。没有了那种闪着光的神情，看起来就是一个普通的小职员的样子了。

万阳带她来到食堂，俩人吃了个便饭，他们的食堂也不是免费的。

原来说到底，IBM也不过是个咨询公司，只是他们不止有咨询，还有软硬件产品可以卖。

但万阳所在的部门也是做项目，也会外包到客户那边。看万阳的状态，也不比姜海凰开心多少。

吃过饭，聊了几句，万阳就要去工作了。姜海凰也打道回府，并没有提看看机会的事情。看着IBM这边也不好混的样子，更加坚信要换工作就得找个甲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