蜃行素回想道。

“不要提它，不男不女的怪物。你对音乐极其敏感，现在古琴和陶埙可作琴瑟和鸣之音，为何又要剑呢？”

小清着实搞不明白了。

“我不清楚，洞天阶别的功法，目前我只有清儿传授的识海大战之术。”蜃行素琢磨道，“也该有门武器功法了。”

“喏……”小清摘下发簪，手掌一捋，化为一柄银色长剑，道，“你试试趁手么。”

蜃行素在手中掂量半晌，轻重合宜，长短合宜，唯有剑锋不甚满意，便道：

“再锋利些更好。”

小清却道：“洞天阶别的功法，不需要锋利的武器，趁手便好，那鹿角剑你若看到，棒槌似的，却取名为剑。”

“噫。清儿怎么说便怎么来吧。如今武器有了，如何设定招法呢？”

蜃行素道。

“那要根据洞天阶别的对手来设定，不急，今儿刚出来，清儿不想动弹。明儿再说。”小清见蜃行素情绪掉了下去，忙道，“你这洞天阶别的剑法，包在你家娘子身上。”

“清儿，清儿？清儿，清儿！清儿……清儿。”

一连串的呼唤从蜃行素口中唤出，直叫得小清五迷三道的。更叫她难堪的是蜃行素不老实的手，在她驼峰上反复揉搓，拿捏得她娇喘连连。

是的，又到了夜晚。

昨夜之后，蜃行素似乎被种下了梦魇，看到身边的小清便脱去衣衫，趴到她身上，脑海里有许多形象闪现，有未完成梦境里的蜃袖儿，有仙池里沐浴的仙灵儿，也有洞腔里火热的楚梦舒——

今夜，她们都成了紧张兮兮的远古大妖白泽小清。

小清知道，今夜才是真正的挑战。

昨夜，因为方圆圆目不转睛的注视，她多少是有些清醒的。正是这份潜意识里的清醒，让她守住了底线，糊弄过了蜃行素的疯狂。

然而今夜，在混沌之炁包裹的马车里，一切都被屏蔽了，再没有上天的监视和方圆圆的监守，情况变得有些糟糕。

是的。

糟糕。

在蜃行素绵密又紧凑的连番侵掠下，小清娇喘不止，她在丧失底线，她在纠结：

“素儿，别这样。”

她的手却不听使唤，解开了自己的扣子，为蜃行素消除了第一道阻碍。

“素儿，停手，再弄下去，会前功尽弃的。”

多么柔弱的阻止，多么无力的抗争！

蜃行素哪管得了那么多，此刻，他神魂已经迷失，就在暴走的边缘，将驼峰全然吞进了口中。

“素儿……三界……大圆满前，清儿……不能……”

小清的胳膊轻巧地从袖中钻了出来，攀附到蜃行素光滑的脊背上。

蜃行素的脊背，满是生长着的力量，颈项的斜方肌崩得紧紧的，小清便是抚摸着这道厚实——她的手从上斜方肌，滑过中斜方肌，捋向下斜方肌。

“素儿……你圆满了么？圆满了么？圆满了呀……老公！”

小清的纤纤玉手带着温柔的气劲，顺着蜃行素的竖脊肌，滑向他的背阔肌。是的，那块儿肌肉，给她坚韧不拔的力量。此刻，她整个人似乎躺在那片肌肉上，感受着肌肉群的纹理，只要手指触动一簇，耳边便响起震撼的声音。

“嘣……”

小清似乎撩拨起蜃行素的肌肉簇，耳边传来幻响。

“不对……素儿，老公，错了！”

小清紧张地扭动身体，看起来近乎疯狂，想带他进入正确的领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