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民而成大命？”

蜃行素反问道。

“上天生下民众而成就他的大命。让神明靠德行降祸福端正他的行为，上天让民众顺应天命。知大命而又重视小命，那么法度就受到维护而达到中正。”

“这两句头骨上没有吧？”

蜃行素问道。

“我说的，胡诌。”

龙皇大学士笑嘻嘻地说道。

“我该尊称你一声博士么？”

蜃行素问道。

“做您的博士，小龙愿意得很，只是……不知道天孙大人是玩笑还是……”

龙皇大学士正色问道。

“噫，从今日起，你便不再是龙皇大学士了。”蜃行素拱手道，“龙皇博士。”

“噫！天孙大人，您将我置于了何等境地，小龙怎能被委以如此重任。干不好的话，是要遭天谴的。”

龙皇博士战战兢兢说道。

“好了，就这样吧，你且仔细看看这堆物品。”

蜃行素将一堆器物推送给龙皇博士。

一部分古朴的兵器，皆是石器，有石刀、石斧、石枪、石镰、石铲和石质耒耜，看上去并非全然是兵器，更像是农具。龙皇博士看得直皱眉头，抚摸着石器上的使用痕迹，许久才道：

“天孙大人，若小龙所记不差，这该是上古人族之物。只是不知道为何会在蟾宫岛地下世界，好像被封藏了。”

“人族？”

蜃行素反问道。

“人族，分为尘世与凡界，您便是来自尘世。凡界中人族主体是凡人，皆住在五镇镇域，有神族守护。此外另有几个部落，流窜或者浪迹于天下，八荒之地便是不死部落的长生之人，再有先前的菜人氏族。”

龙皇博士说道。

“这是哪个部落之人？”

方圆圆问道。

“该是神农部落。”龙皇博士五指抓挠着下颌十分耐烦地说道，“相传这神农部落本为人族，他们便是首开农耕之人，操持农事养活部众。后不知何原因，被上天改换成了神族之民。”

“噫噫，龙皇博士说得不错。”蜃龙老祖嘭地现身道，“神农部落被天老头儿改换身份族属后，与神族发生了冲突，他们一帮种地养牛的废柴，哪里是神族对手？轮番被神族虐待了千百世，最终沦落成了神族菜人下场。”

“神农部落也是菜人么？”

蜃行素问道。

“相当于。”龙皇博士道，“对吧，老祖？”蜃龙老祖点头后龙皇博士推敲道，“大命有常，小命日成。天付大命，积德累功成就小命。你天爷爷给了他们堪比神明的大命，那他们便自成一族累积造化去了。”

“直到有一天，神农部落造化出了一位大神，一位堪比先天元炁化身的大神，这他们的麻烦才降临了。”蜃龙老祖道，“从农耕他们进化到了手工制造，造出了金乌，上天的大命有了承载的容器，于是，金乌成为了他们的神明，主宰着他们的小命造化。”

“金乌，出！”

蜃行素将金乌召唤出来，问是否这样，金乌前后思量一番说道：

“不差，他们造出宝树与神人后，上天将我指派给了他们。我本是天使，但能力并非天使中最高的那位，在与神族交战后落败，神农部落便被逐出神州，流落到了这蟾宫岛。”

“那位是谁？”

蜃行素问道。

“上天赋予神族的守护大神，重瞳。”

金乌说道。

“我记得那小子，上次创世天战，他勇猛异常。能抵挡我三次攻击而不落下风。”

蜃龙老祖说起来仍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