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我三五根儿？您早已动了我的根基，没有了。”参使怒道，“还说甚借？”

“我会还你的。”

蜃龙老祖拍着胸脯道。

“还我龙须么？”

参使道。

“龙须？你要给你便是。”

说话间蜃龙老祖薅了自己一把胡须，双手奉上道。

“我要你龙须何用，老祖莫要玩笑。”

参使仔细地查看着身体，挑了根最纤细的参须，揪下来忙变回身形道。

“只借给我这么一根儿么？”

蜃龙老祖眼巴巴地盯着那根参须道。

“去去去！”参使掰开方圆圆的嘴唇，将参须放入她口中含着，道，“贪得无厌。”

“莫要这般看不起老祖。”蜃龙老祖舌头扫过上颚，甚是回味般说道，“老祖说过会还你的，你不用还么？”

“你如何还又还什么，参须呀！”

参使道。

“参须我自是没有。”蜃龙老祖忽地飞身过来，攀附上参使肩头道，“还你天精如何？”

“你那缕天精，不成气候。”

参使不屑道。

“那人渣，天孙小子的成不成气候？”

蜃龙老祖遥指着列姑射仙岛方向道。

“你能叫天孙大人……泄……我身体里面么？”参使道，“他可是仙主禁脔。”

“有何不可，包在老祖身上。”

蜃龙老祖一拍胸脯，说得甚是倔强，像是蜃行素对他唯命是从一般。

“噫？我倒要听听，你如何做。”

参使导一缕仙息灌输给方圆圆道。

“这个……这个……办法总是有的，活人还能让尿憋死么。”

蜃龙老祖舌头打起颤来。

“那你便说出来么。”

参使笑道。

“你想要么？”

蜃龙老祖问道。

“想。”

参使道。

“想要天精还是天孙？”

蜃龙老祖又问道。

“不是一回事么？”

参使诧异道。

“我直接跟你说了吧，你是想要一次，还是许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