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像？”

蜃行素问道。

“天老头儿的无量识海里满是玄气，黑咕隆咚的，叫人瘆得慌。”蜃龙老祖复又下来，站在城池之下道，“在天老头儿那无量识海里呼吸都成问题，划嗓子。就我这先天之炁的体质，也难受。”

“我这里呢？”

“你这里还好吧，总之，有天老头儿无量识海的意思，但不像，不像不像。”蜃龙老祖倔强地道。

“这是进阶后的虚无识海。”

蜃行素道。

“谁说的？”蜃龙老祖猛道，“意老头儿么？”

“列姑射仙主说的，我也不清楚。”

“好吧，我忘了许多事，那女妖精说是便是吧。”蜃龙老祖正色道，“你的神识莫要化作城池，化个别样的你喜欢的玩意儿，叫我瞅瞅。”

“神识是什么？”

“既然你有虚无识海，那便是天……天什么来着？意念，对你来说，就是神识。”蜃龙老祖道。

“天孙么？”蜃行素道。

“你是天孙？难怪天老头儿叫我找你呢。”

蜃龙老祖颇为反常地说道，看上去自尘世进入古域后，他的状态有些失常。看来尘世和古域的确在两个体系下运作。是的，拥有准无量识海的先天之炁蜃龙老祖大人都无法逃脱上天设置的规矩。事实上，连意先生和华胥氏母祖大人也没能幸免，但意先生作为天子大人，他的情况比华胥氏母祖要好，而拥有无量识海的华胥氏母祖要比蜃龙老祖好上不少，此刻，二人正在中镇霍山冥修，以求尽快接续上古域的步调。

两千多年过去了，今日的古域，早已不是先前的古域。

“找我干什么？”

蜃行素问道。

“罢了，不可说也。快，神识所及即是器侣，最好带点儿攻击性，别整那些花里胡哨中看不中用的。”

蜃龙老祖果然忘记了尘世地宫中的天剑器侣。

攻击性？

蜃行素这便想到天剑，虚无识海立时显现出剑灵甜儿，它上下翻飞，胡乱斩动着海天之气，声势甚大。

“噫噫噫，果真是天孙，他娘的。”

神龙老祖竟骂了一句。

天剑甜儿便刺向他，他忙运转蜃息化出幻甲抵挡，幻甲滋滋冒出光屑火花，天剑竟毫无撤走意思，他便道：

“小子，要跟老祖过招么？”

“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