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无恙看到她受伤的眼神，连忙开口解释道：“夫人，虽然我以前从未曾打过一次败仗，但其实每一次上战场，我都不能肯定我一定可以活着回来。”

“我不想像楚君辞一样让你为我守寡，如果我死了，我希望你能再遇良人……”

姜若莲听到这话，沉默了一下就抬起头看着他道：“你是个真正的值得托付终身的好人。”

说完，她就掀开了盖在她身上的被子，伸出双手搂住了他的脖颈，在他耳边呵着热气道：“我相信你不会死。”

“就算你真的死了，我也不会再嫁，你要是真的为我着想，那就让我感受一次什么叫真正的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这明明是一句极其文雅的诗句，但是此时从衣衫不整的姜若莲口里说出来，卫无恙瞬间红了脸。

他解开系在床两边的帐幔，俯身压了下去。

……

很快，帐幔里扔出了红色的嫁衣，红色的裙衫，一件件散乱的落在不远处的地上。

姜若莲发现原来名震天下的卫将军果然最擅长的武器是长枪，不论是在战场上杀敌，还是别的地方。

他亲自将枪法的每一招每一式都演示给她看，令她哭红了眼眶，低声求饶。

整整一个上午，他们都没有离开房间，直到屋外传来敲门声，卫无恙才意犹未尽的收兵，在她耳边轻声询问道：“夫人，为夫行吗？”

浑身瘫软到连手指都抬不起来的姜若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