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卡片放进密封袋中，余光瞥到了地面上的脏迹，连忙将卡片袋塞进口袋内朝门外走去。

门口有个卫生排班表，上面对行着各个卫生人员的名字，他把日期从上一路看到下面终于锁定了一个叫刘长生的人。

于是门修马上把这个人给找到了。这是个中年人，在这里工作也有五年多了，家人都在魔都。

“问你个问题，你认不认识这张卡片？”门修对刘长生问道。

“……认识。”刘长生扫了一眼有些胆怯地点点头，“那具尸体上面……是我放的。”

“真是你放的！”门修皱起眉头疑惑道，“你放这个是什么意思？谁让你放的？”

“这个……其实是我的兼职工作之一，发这种卡片……一天给两百块钱。”刘长生越说声音越小，因为他也知道做这种事会给警方以及特殊部门带来妨碍，说不定还会闹出人命，可是为了赚钱也没办法了，毕竟人家给那么高一天。

门修扶额接着问:“你都发了哪些地方？为什么选择这具尸体？谁让你发的？”

“这具尸体是那个人选的，我才发了三天，这些卡片我是在那个书报亭里取的。”刘长生被问的直接低下了头，“我这样做是不是犯罪了……”

“你这是帮凶，而且影响机关工作了。”门修毕竟不是警察，他倒也没多生气，有这种卡片反而让他好调查事情，“现在……带我去那个书报亭吧。”

随后刘长生带着门修出去了，因为路途比较远，门修只好开车过去的，大概开了七八公里快接近闹市区的时候，有一个书报亭孤零零地在那里待着，而书报亭还关着门。

门修将车停在路边看了眼寒风中孤零零的书报亭问:“是这吗？怎么关着门呢？……你该不会是通风报信了吧？！”

“这、这、这我哪敢呢……我已经在赎罪了……”刘长生不敢看他，只是对那书报亭感到好奇，“可能……可能它只有给我发消息的时候才会开门吧。”

“发消息？你们用什么联系的？”门修听到还有联系方式，那就好办了，哪怕是废号也有办法。

“用QQ联系。”刘长生说道。

“Q……啥玩意？”门修一听懵了，啥时候出来的新东西。

“额……就是CQ,OICQ。”刘长生想了想回答道。

“……你早说是这个就好了。”门修把手机掏出来，看到了页面上的那个QQ，不由地恍然大悟，原来这玩意一直都在自己手机里，只是没在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