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

“诶什么诶？你快说呀！”周歌催促道。

“这位爷啊，这不太好吧……”

看着老鸨犹豫的模样，周歌直接把最后一张银票拍在桌上，开口说道：“说清楚这就是你的了！”

“哎哟，这位爷您早说嘛，奴家只是记性不好，这不就想起来了嘛！我看看呀……嗯，这人奴家还真有印象。”老鸨看着这画卷开口说道。

周歌心中一喜，连忙追问：“细说！”

“好像是在三天前，这位客官来了咱们百花楼，如果是别人奴家可能就不记得了，但他让奴家印象很深，因为他进来后什么都没点，就点了一壶茶水！你说要过过眼瘾进来干嘛，外面不也是能看吗！”

“然后呢？”

“然后？他只点一壶茶水肯定是不行的呀，奴家就告诉他最少也得点个倌人。他这才点了个最便宜的……后来的事儿奴家就不知道啦！”

周歌此时已经皱起了眉头，李怀恩这模样显然不是来嫖的，反而更像是在等什么人！

“他点了谁，把她叫过来。”

老鸨点了点头，开门出去了，不一会儿，便带着一个有几分姿色，但比起其他人都逊色几分的倌人走了过来。

见到周歌后，这倌人局促地行了个礼：“宣儿见过这位爷。”

周歌直接把自己的问题抛了出来：“这位……女同志，三天前这人带走你后都干了些什么？你从头到尾仔细说说。”

宣儿看了眼老鸨，在得到她点头确认后这才徐徐道来：“这位爷在带走奴家后，就带奴家走进了一个房间，期间奴家怎么挑逗他都不理会，还让奴家坐在一边老老实实给坐着。奴家从未见过这种情况，就在奴家还想和他说些什么的时候，另一名男子走了进来，接着这位爷就让奴家出去了。”

周歌听了了然地点了点头，果然是在等人吗！

“那人长什么样，你有没有印象？”

宣儿指了指周围昏暗的烛火，开口说道：“当时光线太暗，没能看清他的样貌，但我在离开时听到这位爷叫了那人一声‘严平‘。”

严平？

没印象，但姓严的话，和严党有没有什么关系？

周歌点了点头：“行了，你可以走了。”

宣儿点了点头，离开房间。老鸨坐到周歌身边，默默拿过了银票，接着又开口问道：“这位爷，咱们该问的都问过了，是不是可以更进一步了？”说着，她还舔了舔嘴唇，眼中满是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