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人？

饶是风无涯心志过人，却还是被他这句话惊得思绪大乱，险些叫出声来。

逃出琴心殿的时候，两人还都只有圣人修为，牧常逍虽然强于风无涯，差距却也十分有限。

可如今风无涯还停留在圣人境界，牧常逍却不但解析出魂力的奥秘，甚至还扬言要在一年之内达到圆满。

这是什么样的修炼速度？

风无涯自诩天才，这一刻却也不禁深受打击，感觉自己从前的骄傲竟是那样的可笑，那样的不值一提。

“什么法子这么好用？”

凌清雪心中却只有欢喜，双手抱着牧常逍的胳膊，亲昵地摇晃起来，“能不能教教我们？”

“不能。”

出乎意料的是，素来对她有求必应，疼爱有加的牧常逍居然罕见地选择了拒绝。

凌清雪愣了一愣，好奇地打量着自家兄长，感觉对方有些陌生。

“准确地说。”

牧常逍话锋一转，耐心解释道，“是就算告诉你，你也不能用。”

“到底是什么法子？”

此言一出，更是激起了凌清雪的好奇心，“说出来听听么！”

“与其用嘴说。”

见她死缠烂打，牧常逍无奈地摇了摇头，突然离开了房间，“不如直接展示给你看。”

没过多久，他又重新回到屋内，只是手中提着一个人。

一个容貌秀美，衣着光鲜的漂亮女人。

“砰！”

牧常逍来到二人跟前，随手将女人抛在地上，动作生硬粗鲁，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意。

“师尊！”

看清女人样貌，凌清雪不禁神色大变，惊呼出声道。

“老牧……”

就连风无涯亦是大感意外，对着女人上下打量，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怎么把她给抓来了？”

这个被牧常逍提着进来的女人，居然正是不久前重创风无涯，并险些将凌清雪带走的水月洞天神将，“寒宵剑”云璃霜。

此时的她满脸通红，又羞又怒，眸中仿佛要喷出火来，却连一句话都说不出口，显然是身上被下了某种禁制。

“听说这娘们前些日子找过你们麻烦？”

牧常逍来到云璃霜身旁，伸手在她胸前连点数下，口中嘿嘿笑道，“敢欺负老子的妹子和兄弟，我怎么可能会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