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只会说外语的阿文一样简单吗？他那个梦会直接死人，我的梦已经算是温和的了。”

刺青男冷笑，“呵，我的梦就不会这样麻烦。”

“不信，瞎说谁不会？”

正常人的梦怎么可能简单，学生女一点也不相信。

她将番茄放进鼻环男提着的袋子里，然后指着正在卖蛋的天鹅摊位，说：

“鸡蛋去天鹅那里买，不过要注意，在它面前，绝对不能提‘丑小鸭’。”

声音很小，只有环筱几人能听到。

灰衣男在一旁困惑，“难道卖蛋的是丑小鸭变成的天鹅？”

他觉得，这个集市还真像童话里的场景，就是血腥暴力了一点。

学生女摇头，解释说：“这是我的梦嘛，之前看了网上让人印象深刻的狗血短剧，被影响了。梦里，天鹅其实是丑小鸭的老婆。”

“所以，为什么不能提丑小鸭？”

“因为……丑小鸭骗婚，在我的梦里，丑小鸭是长得像天鹅的鸭子，天鹅老婆后来知道自己被骗了，然后就对丑小鸭深恶痛绝。”

“呃，你的梦还有故事背景，真厉害。”

众人不知道说什么，尴尬笑笑。

他们没注意，自从到了猫的摊位后，他们心里的紧张就消失得差不多了。

尤其在顺利且轻松地拿到鱼和番茄后，人们心中的警惕也不见了。

似乎这次，真的只是一场普通的买菜任务而已……

天鹅摊位离猫不远，走过几个摊位就到了。

天鹅很白，比人还要高一个头。

它长长的脖子高昂着，时不时扇动翅膀，将两边摊位上的摊主毛发都吹得乱飞。

学生女带着环筱他们走到摊位前。

天鹅低下头，平视众人。

“小孩子们，你们要买点什么？”

“我们想要鸡蛋，这里有卖的吗？”

还是学生女说话，其他人充当哑巴。

“有鸡蛋，不过需要你自己找，而且，这里面混进了我的孩子，你们如果看到了它们，一定要还给我。”

“你的孩子？你找不出它们吗？”

“是啊，孩子们很调皮，自己跑进了这些蛋里面，不管我怎么喊，它们都不愿意出来。”

“原来是这样，放心吧，我如果看到它们，一定会告诉你的。”

学生女面上答应天鹅，转头就对其他人小声提醒：“绝对不可以碰它的孩子，我在梦里因为帮它找到了它的蛋，被杀了很多次了。”

其他人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