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186章 接管东宫护卫之职(1 / 2)
作品:《此生,愿为殿下手中刃》听闻蒋太医为监察司胁迫,陷害自己的母亲佘氏一事,襄王将书房里所有的瓷器摔得稀烂,架上的书扔得乱七八糟。
与陷害自己母亲的人合谋为伍,谁听了不得骂一句“造孽哦”。
襄王砸瓶子摔书本,将自己骂了个狗血淋头,但更恨恒南王一系。此刻全然想不起与自己向来不睦的肖言琅。
所得消息称,监察司早已投效恒南王。
他虽不曾受到什么惩办,却已然失势,宫里办差的脸色都不如从前。上一次宫中送来作秋裳的贡缎,其他皇子都挑尽了,才来他的襄王府。
宁王还假惺惺地将自己第一个挑下的那疋,亲自送来襄王府,“臣弟记得皇兄就爱这绛紫,也只有这绛紫贵气能衬得上皇兄,是以挑了这疋,送来皇兄府上。”
一句话,看着亲睦,却是将他羞辱了好几个来回。
父王明知母亲是被陷害,撤了监察司,却只字不提母妃的事,也不曾传召他。
他进宫觐见。
父王却是一句,“你的消息倒是来得挺快。”
快吗?监察司一事,连民间都略有传闻,他一个皇子,一个亲王,何以说快?
他伏地请罪。
父王却说他,“你有这功夫,不如好好想想,如何为父尽忠,为国效力!”
父王依然没有责难他,却也不会将母亲从那已如冷宫的宫殿中放出来。
再想从前暮云岭上随行恒南王叔的两名枭卫行刺肖言琅,此事至今未提,父王与王叔仍是一出兄友弟恭。
如此一想,他亦明白,如若他此番在御前状告恒南王叔才是幕后黑手,监察司已撤,明面上恒南王未有牵扯,没有实证,即使能令父王心生疑虑,父王依旧会选择粉饰太平——
恒南王叔当年如何助父王登基,世人皆知,父王之所以让恒南王叔活着,做得一副疼爱弟兄的好模样,不是为着当年情谊,而是没有名正言顺的理由将之除去。这么多年恒南王叔远居藩地,身边既有枭卫随行,证明父王并非全然信任与放心这个弟弟。
枭卫行刺肖言琅,无论是什么理由,父王不可能一点猜疑都没有。
便是生了疑心,父王依旧会选择暂且安抚恒南王叔——暮云岭一事,父王正是这般办的。
若非起兵谋反,父王绝不会轻易惩办王叔,即使惩,也只会是不痛不痒罢,绝不会给自己留下一个供世人闲谈的骂名。
他这“污蔑不孝”者,反而要受责难。
他和母亲,算得了什么?
东宫那边,宁王照例隔三差五来探视肖言琅。肖言琅依旧是一副“重伤就算愈得差不多了,但已伤及根本,大不如前”的虚弱样子。
宁王来呢,肖言琅这厢就装一个“本王唯一且最好的兄弟来了,再是虚弱也要亲自起身相迎”的亲近和敬重。
宁王便是一手“就算失仪,也要飞奔而去,重重扶住亲弟弟”以示爱重的双向奔赴。
众人私下皆称,宁王与永乐王真是皇家难得温情。
其中不乏将他们二人比拟皇上与恒南王的。
肖言琅见宁王便会诉苦,“住这东宫,跟蹲大牢似的。”
宁王嗔他,“皇弟这伤是伤得灵台不清,心窍不通了?说的什么诨话!”
如是,肖言琅便提他二人从前皆在各自王府时,还能时不时出去约个酒听个曲,现今在这东宫里,一举一动都叫人看着,出这东宫一步,怕是就要让父王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