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她这个影中人每一个细节都记得清清楚楚。

姜柠越想越觉得难过，紧闭着的双眼睫毛微微颤抖，眼角溢出晶莹的泪。

小八见她哭了，浑身的毛都要炸了，刚想哄上两句，连贡献出自己的肉身给她撸的决心都下好了，就听到一个声音响起。

“柠柠。”

小八一双猫瞳都瞪大了，司长！

男人的声音像是一滴水打在湖面上一样，低沉而磁性，念她名字的时候更像是在她耳边，宠溺又无奈地样子。

姜柠一下睁开眼睛，被泪水打湿的睫毛一簇一簇的，视线着急地在整个系统空间里寻找。

“柠柠。”男人再次开口，“很抱歉，我现在还不能来见你。”

他话音刚落，姜柠的泪就啪嗒掉了下来。

“别哭。”男人低磁又温柔地哄道，“柠柠，等我好吗？总有一天，我们一定会相见。”

姜柠声音哑着：“你……你是谁？”

男人顿了一下开口：“叫我……晏。”

“河清海晏，时和岁丰。”他语气平缓地念了一句诗。

姜柠愣愣地唤着：“晏。”

晏道：“我爱你，柠柠，我永远与你同在。”

声音消散的一刹，姜柠若有所觉，她只觉得左手腕骨处一凉，好像有一个波浪一样的影子隐约闪烁了一下。

姜柠指尖轻轻触了下：“晏。”

手腕上并没有什么反应，好像刚刚只是她的错觉。

空间内也没有响起晏的声音，但姜柠知道——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