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

“我问你个问题，只是很简单很简单的问题，你一定答得出来。”

“什么？”

“你去商店买东西，要不要花钱啊？或者我这么问，你在一个国家里生活，要不要给这个国家交税？”

“我拜托你，你不会是想说，那些死去的人，都是交的税，这种不像是人说的话。”

“还不止呢，正如你所说的，里面确实有着一些中年大叔，那些人未必都是政府的官员，有的是一些富商，有的则是尊贵的外宾，正好我们这边有资源，能给这些贵客体验到这种，放眼全世界都难得一见的服务，我觉得合理利用资源完全没什么不对的。”

“至于……那些被食用掉的人嘛，当然也是那些成员当中出来的，你要明白一点，那就是每个人对于让自己彻底堕落，从而获得解放的追求方式都不同，有的人想要追求的方式或许就不是“性”这种肤浅的方式，而是真正的肉体上的痛楚和折磨……”

“而且退一万步讲，这些人如果是没有政府组织的这样的一个地方，那么他们当中至少有九成以上，也还是会最终毫无价值地死掉，为此，我们能救回来绝大一部分，这难道还不够伟大吗？”

“至于像是你因为俱乐部死掉的那两个朋友，我只能说是他们以一个正常人的身份，接触到了他们所不应该接触的东西，迎来那样的结局也是没办法的，这是必要的牺牲。”

朝云昔开始冷笑了起来。

“这是一种有益的关系，在大局层面是这样的，不过听我说了这么多，看起来你还是一副不屑的样子，我当然也不好再用什么手段给你洗脑，那样也蛮困难的，但如果就这样轻易地把你放走，那么你和你的那群小伙伴们，毫无疑问会再给我们带来麻烦……”

“为此呢，我们暂时性地，为你们几位，想出了一个极其合理的方案，那就是在你们五个人当中，选一个出来，作为牺牲品，这个被选出来的对象会彻底服务于俱乐部。”

“为此就需要，你所说的那种洗脑，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如果你们能够答应不再对我们这个组织有什么不切实际的非分之想，我们也不是不可以考虑就这样给你们选出的这个人选，一些稍好点待遇，你们甚至可以来常探望他。”

“你，你们把我们的人全部抓到了？”

“从结果来看就是这样，包括和你一起的，那个来自‘垃圾场’的干部，加上外面还有一个同样的‘垃圾场’的人，以及‘军队’的二代目也在其中，以我个人看来，我是会优先不考虑那位小姐的，剩下的就是个没什么名声的角色，该不会是你们雇来的打手吧？”

“对了，为了防止你们不相信我们，为此我们特地准备了你们五个人的实时摄像，来，朝云，抬头看这边——”

虽然不情愿，但自己低着头的方向忽然闪出一道亮光，几乎是出于下意识地，朝云昔就把头抬到了望向那个摄像头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