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她觉得此时就连空气都带着沁人心脾的甜味。

那甜味一入口中，她便浑身舒畅，宛如做了个大保健似的。

古人家的姑娘未出阁之前基本上都是守身如玉，但她却不是，在她十二岁撞见自己哥哥当众强暴良家妇女之后，她便宛若发现了新大陆。

每每夜深人静，她便会安排丫鬟将她相中的相公偷偷带进来。

这么多年过去了，被她玩弄的相公少数也得过万了，有时候是一个，有时候是好几个。

那种滋味也是极甜的。

仿佛是为了故意刺激张雅璇似的，顾清儿与张雅璇一同站在阁楼前的观景台后，忽然摘下了斗篷。

顿时露出了一副绝美的容颜，竟引得大街上的人纷纷侧目。

他们抬着脑袋，眼里满是星光。

“瞧……仙……仙女，娘……亲，我看到了仙女！”

一名一两岁模样的小娃娃，忽然奶声奶气的指着顾清儿喊了起来，那极为真诚的口气顿时吸引了更多人。

但下一秒，他似乎又看到了什么，当即掐着腰怒骂道：

“呸，娘……娘亲，好……好丑的鬼啊！”

“天哪，宝宝竟然在仙女旁边看到了女鬼啊！”

“好丑啊，真吓人！”

……

那小娃娃越骂越难听，到最后什么肮脏的词都蹦了出来，像个小老太婆似的，想来应该是时常见人吵架，学来的！

阁楼上的张雅璇顿时狠狠瞪了那小娃娃一眼。

似乎是被吓到了，他忽然止住了嘴巴，哇哇大哭起来。

他身边的妇人立即用手挡住了他的眼睛，小声安慰道：“狗蛋不怕，狗蛋不怕，那仙女不是把女鬼给抓住了吗？！咱不怕！！”

窸窸窣窣的议论声顿时响彻大街。

张雅璇脸色一沉，好心情彻底没了，她气的要死，心中恶狠狠道：

“顾清儿，我且忍着，过了今日，京城便再无你容身之地，一个众人玩过的烂货，谁还会正眼瞧你！”

良久。

顾清儿才笑盈盈的牵着张雅璇回到阁楼内。

阁楼外隐隐约约依旧能听到那小娃娃的啜泣声。

顾清儿心头那个爽啊，她虽然貌美，但从未招摇过，今日为了气张雅璇，她可是狠狠显摆了一下。

“妹妹口渴了吧，赶紧喝一口润润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