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的战力如此惊人，为何还来明心宗求学了。”

“嗯，我本就不为求学而来。”叶凡回应，语气依旧平静，“一年后我将前往京都，所以有些打算，金鳞池灌顶真言，对我来说，是一个契机。”

楚天霸一愣，而后，眼神则是灼热了不少，“听起来，老弟并非凡人啊。”

“也没有多特殊。”叶凡摇了摇头，也是随意看了一眼楚天霸，而后，开口，“天霸兄，你是前线的军官吧。”

“叶凡老弟这是怎么看出的。”楚天霸有些惊讶，并没有否认，只是好奇的盯着叶凡。

“左手的茧很重，而且那种茧，一般都是常年骑战马坐骑拉缰绳才有的。”叶凡回答，“而且天霸兄身上有些军队的铁血气质，虽然掩藏的很好，不过还是能够看出的。”

“老弟如此观察入微，真乃神人也，”楚天霸挠了挠头，说到这儿，他倒是也没有遮掩什么，而是有些感叹的开口，“我都以为我这几年的历练，已经改变很多了，没想到还是会被人一眼就看得出来。”

“前线的战士不是什么耻辱的过往，天霸兄为何有些嫌恶？”看着楚天霸的表情，叶凡发问。

“倒不是嫌恶吧，只是已经解甲归田了，就不想再被人提起这段过往了。”楚天霸回答，摇了摇头，看向叶凡，笑着道：“以前去前线，是以为那里能够单纯的为人族做些事情，后来才发现，连前线也满是尔虞我诈你争我抢，好没意思。”

“前线也是如此吗。”听到这句，叶凡微微沉默，紧接着，却是有些好奇的道：“天霸兄这种前线退下的军官，不是一般都会被安排去各个城市做守护者什么的嘛。”

“我不太喜欢做什么守护者，那些官场的事情我就更不喜欢了。”楚天霸回答，倒是略显憨厚的笑了笑，“不过毕竟中年男人嘛，离开了战场踌躇满志的却又不知道做什么，只能是到处游历，后来来了潮信城，在酒馆里醉了几天，然后就被接引道人招来了明心宗。”

“原来是如此嘛。”听到这话，叶凡微微点了点头，看了一眼楚天霸，有些思索的发声，“天霸兄如今修为是什么境界了。”

“我境界不高，在星耀高星，离荣耀还有许多距离。”楚天霸答，看了一眼叶凡，也是开口，“实不相瞒叶凡老弟，我也是在争取半年后的金鳞池名额，只不过导师和长老都说我心境不太平稳坚定，让我再历练些时间。”

“导师们的眼界宽广些，明心宗的资源是很好的，拿不到名额的话，在这里修行也总是比外界好些。”叶凡开口，安慰了一句，而后，似乎若有所思，“天霸兄日后离开明心宗以后的话，可有想去的地方了。”

“离开明心宗以后……”听到叶凡的问题，楚天霸稍稍有些犹豫，而后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这或许便是导师和长老觉得天霸兄心境不太平稳坚定的原因了。”叶凡慢悠悠开口，“修者安身立命，若是对未来没有一个明确的方向，心境自然无法坚定下来了。”

这话似乎有些提点之意，说的也是言简意赅，楚天霸微微愣了愣，而后犹豫着开口，“老弟是有什么建议的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