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烦，走开。”慕宁翻了一个身。

反正眼不见心不烦嘛。

顾凛这时候也知道慕宁生气的原因了，“慕宁，我知道你是因为我打顾有根才生气。”

慕宁耳朵动了动。

“你那不是打，是暴打。”她也不是拦着顾凛不打人，像她那样打不就行啦。

皮肉伤打了就打了呗。

但顾凛那天太吓人了，一不小心脖子都断了。

“我以为会让自己冷静的。”

“你别生气了，实在不行你打我，像打顾有根那样打我行不行？”

顾凛小声耐心的哄着，尤其是微微抬头就能看到她鼓着腮帮子跟金鱼一样，呼气吐气挺可爱的。

男人语气太温柔了，慕宁忍不住转身坐了起来。

“算了，顾有根的事情过去了，不提了。”慕宁也想明白了顾凛从前的苦，不想再抓着不放了。

她心里又产生了另外一个问题，“你当初为什么愿意娶我。”

不管原身做了什么，她穿到了她的身上，自然而然变成她做了。

顾凛眼神微动了一下，他望着慕宁的眼神说，“大概害怕你变成我小时候那样吧。”

某一个时候，他看到慕宁那双渴望好好活着的眼神，就想到了小时候的自己。

同样是被父母抛弃的人，说不上什么感觉，反正娶谁都是娶。

“我没有多大本事，只是觉得少一个可怜的人也行。”

或许就是想救救曾经的自己。

“我以为我们一辈子就这么样了。”顾凛从来没有期望过他的婚姻会幸福，过得下去就行了。

他那时候还想，慕宁要是后悔嫁给他了，他也会放她走吧。

“后来你变了，我觉得不太一样了，慕宁，你懂我的意思吗？”

顾凛说的话有些含糊，但他觉得慕宁肯定明白自己的意思。

如今的他放不下现在的慕宁，也不会让她离开他的。

慕宁张张嘴，说了‘我不懂！’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