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无论如何也无法进入教堂的教徒们已经逐渐散去。

这些外来者虽然面色凶恶，身上更有种让人胆寒的感觉，但也并没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只要修道院不遭到破坏，倒也并非不可接受，当然更多的原因是根本打不过。

那名叫做巴里的男人说的很对，仅此一人就足以毁灭整个修道院。

而教徒们也明白，这群是来自官方的人，不会做出太过出格的事情。

“巴里，你的性格还真是恶劣。”

“嘿，利尔，别这么说我，仅仅只是逗逗他们而已，况且他们现在不是已经安静多了吗？”巴里摆了摆手，无所谓的说着。

利尔则是摇了摇头：“践踏别人的信仰，让其在心中破碎，这还不够恶劣吗？”

“人总要给自己找点乐子，利尔，求神不会带来福音，求一个死人更没什么用，倘若有用...每个死在异族爪牙下的人临死前都会向神祈祷，可最后还是变成了异族拉下的一坨屎，然后又变成养分被草木吸收掉。”

“有点道理，也许你说的是对的，巴里。”

“我说的也许不太好听，但一向是对的，利尔。”

······

“格赫先生，你又在研究什么？”

海伦·丝维汀看着卓·格赫手上拿着只剩半截的翅膀，上面有着些许短短的绒毛，因为点燃了壁灯的原因，整间屋子虽然不算亮堂，但还是偏暖色的，即便是普通人也不会觉得太暗。

“嗯...蝙蝠的翅膀。”卓·格赫回应道。

“为什么要研究这种东西？”

“在我加入调查员之前是前线科研研究所的一名成员，我的导师曾对我说过，对任何普通的事物保持探索欲，如今人类的各项伟大发明恰恰来自这些普通的生物，不对吗？”

“确实是有些道理，那格赫先生研究出了什么吗？”

“很普通的蝙蝠翅膀，仅此而已。”

“普通的蝙蝠翅膀？”海伦·丝维汀奇怪的看着卓·格赫，随即再次问道，“既然是普通的蝙蝠翅膀，为什么还要一直拿在手里研究？”

“海伦·丝维汀小姐，要知道，即便蝙蝠是喜暗的动物，但出现在布朗城堡是一件很离奇的事情，相较于这里幽暗洞穴更适合他们居住，您难道不感觉很奇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