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德尔开口了，楚渊也离开了审讯室。

他是真的是又累又饿，坐在凳子上给哈琪琪去了个电话，让二哈带点吃的下来。

审讯室内，霍德尔竹筒倒豆子似的回答着缇娜的问题，语速很快，深怕耽误下去自己真的会春心荡漾，他现在看缇娜是越看越磕碜，看王小方是越看越觉得英俊帅气，那大胸肌，看一眼都脸红。

楚渊皱眉不已：“不会是扯淡呢吗，寒武纪的人都是硬骨头，除了楚神兵外，格蕾丝、朴世静，宁可死都不透露关于寒武纪的情报。”

“因为他是神奴。”

胡宇阳为楚渊点了一支烟：“格蕾丝与朴世静是神仆，是人，被寒武纪所谓的神招揽后，她们崇拜神，崇拜神奴以上那些存在于神话传说中的神，将这些神当成了信仰。”

楚渊恍然大悟。

这就是个挺可笑的事，神仆最初都是人类，或是异能者，将上面的那些神话传说中的人物当成神，疯狂地崇拜着，迷恋着，甚至可以为他们付出生命。

可这些真正的神呢，反而害怕死亡，畏惧痛苦，胆小如鼠。

还神呢，连做女人都不敢，怂包。

一时之间，楚渊也是感慨万千。

很多小人物就是如此，对大人物忠诚无比，大人物摇旗呐喊，他们悍不畏死冲锋陷阵，殊不知要是大势已去，最先投降的就是这些大人物。

“这么一看的话，楚神兵还挺人间清醒，不但不信任寒武纪其他人，还想端掉他们。”

楚渊抽了两口就将烟掐灭了。

他并没有烟瘾，只是最近让炎熵带地，有事没事嗦勒两口。

胡宇阳的分析很准确，霍德尔可谓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可惜，即便是他这种真正的神，知道的信息还是少之又少。

一个全球阴谋性组织，弄的和传销窝子似的，下线就知道自己的上线，横向成员一个都不知道。

牧神者是谁，长什么德行，他不知道。

除了他们古希腊这一系的，往下数，什么神奴神仆，就知道个楚神兵，格蕾丝与朴世静的事还是雅典娜告诉他的。

最初雅典娜只派了他一个人来，狄俄尼索斯是过来嘚瑟的，这家伙贪图享乐，一天天没正事，抽烟喝酒打麻将，摇头上网搞对象，连个正经工作都没有。

雅典娜联系霍德尔的时候，他正在和狄俄尼索斯在海滩别墅中开黑，被个昌华玩家一顿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