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进不甘心，眼神猩红，犹如一头困兽：“可我的妹妹…！”

李源闭上眼，再次张开，好像老了几岁一样的：“你动了她，李家说不清了。”

剥脸这事，简直为所未闻。

戚白茶知道她不死心，拍了拍手，房门再一次打开，李顺带着沐青颜过来。

美惠子看到沐青颜的瞬间，眼神瞪大：“你…你不是死了？”

沐青颜看到她那张脸，癫狂的大笑：“报应，报应，全都是报应，哈哈哈哈，你也有今天。”

笑着笑着眼泪跟珍珠一样往下掉，扑过去就要撕打美惠子，嘶吼道：“你为什么不死，该死的是你，是你这个畜牲。”

李老爷子看到沐青颜，有些意外，印象中，这闺女和李雪玩得好，出国都是一起的。

后来沐家下放，他有心搭把手，可力不从心。

后来听说这孩子疯了，他还惋惜，但暗地里也拖大队的人照应。

总归两人是很多年没见面了，他都差点不认识沐青颜了。

李老爷子身体不好，在修养，这些天，没和她见过。

主要是田司令也担心李家的人看到沐青颜太激动，到时候打草惊蛇，现在就挺好的。

“青…青颜？”

听见熟悉的声音，沐青颜看了过去。

看到是李老爷子的时候，好像见到大人而受委屈的孩子：“爷爷…对…对不起。”

李老爷子招招手，“过来，青颜，给爷爷说。”

李老爷子脸色苍白，紧紧的捏着拐杖，生怕自己倒下。

沐青颜缓慢的走过去，蹲下来，眼眶红肿，拉着老爷子的手：“爷爷，对不起，我没保护好雪儿，她…！”

沐青颜好像想到了什么，有些作呕，表情痛苦。

李老爷子摸了摸她，让她情绪缓和一点，咬着牙用力说着：“别哭了，告诉爷爷，雪儿…她怎么了！”

沐青颜狠狠瞪着美惠子，指着她：“就是她，她杀了雪儿，还…”

沐青颜好像想到什么事！捂着嘴想吐，喃喃说着。

她一辈子都忘不了那一幕，七二年，国际形势严峻。

她打算和李雪回国，前一夜，都还在收拾行李。

国外管理混乱，特别是她们这些中国留学生，得不到重视，没有人权。

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租的房子被外国人闯入，李雪好歹是军人世家出身，反侦察能力很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