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说只有我们？”

夏商反问加里奥。

“我……我也不知道，我也问了这个问题，不过他们没有回答我，说我们的存在就是答案。”

加里奥扭头看了一眼那营地中篝火边的两位蘑菇头盔，他们并不在意加里奥避嫌跑去外面通话，只是安静的呆在原处。

就好像……什么事都在他们预料之中，他们只需要等待下一件事的到来，然后去完成就可以了。

“存在……”

夏商闻言，隐约感觉这句话有些问题，如果说对方确信玩家的存在是解决战甲与夜灵融合的答案，那这夜羽领袖实际上指向的其实是自己。

因为这些所谓“墙中人”身份的玩家，其实都是从自己身上分散出去的个体。

而且根据加里奥的说明，这些夜羽势力的人，似乎有着某种预知未来世界线的能力？

而且居然有能力做出让提升虚空能量恢复效率的物品，这简直匪夷所思，夏商并没有从他们身上感知到虚空投影的痕迹，却有着能压制夜灵的技术。

想到这，夏商只能怀疑可能他们的那位领袖是一名很早就折返现世的漂泊者，除此之外就……

“等等，你说他们是用血压制夜灵的？”

突然，夏商想到其中一个相当关键的信息，血！

“对，他们刚刚是这么说的，而且也说是战甲的融入导致他们的血对灵煞不再有明显作用。”加里奥点头道。

“血……压制灵煞的血，只有它，他们是那些蓝皮人的后裔？不可能，奥罗人不可能会自降血统，或者说他们的领袖是一个还存活在世的奥罗人？”

夏商越想越吃惊，但如果这样一想，他反而从千年前的记忆里找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在被时间冲淡破碎的记忆中，夏商曾见过一个体格孱弱的家伙，他没有权重的地位，也没有骇人的武力，却让他周围曾欺辱他的人畏惧不已，只因为他有着极其恐怖的渗透天赋，在帝国中层获悉了许多情报。

他在某个夜晚和对方夜饮畅谈时，从对方口中听说了一个就连对方都不太确信的留言，说琉璃仕女之所以为平原死战，并不全是因为对帝国的忠诚，而是在那个被灵煞肆虐的平原的其中一座高塔中，有她的爱人防卫其中，并且还一名奥罗帝国的研究人员，有着奥罗帝国的血统。

当时夏商并未细听，因为那天是这位渗透天才生前和他最后一面……后来夏商也因为运气见过他一面，只不过那双角头的模样实在让夏商难以平静面对他。

况且本身也已经没多少以前的记忆，只是一台为帝国获悉敌人后方机密的战甲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