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他眼前的视线，逐渐模糊之际，一声天籁般的“许可”，冲入耳中。

战洵夜不再犹豫，低头咬上了她的嘴唇。

似是带着酒气，她也比平日更加放纵了一些自己。

他能感觉得到，姜婉宁一直都活得十分紧绷。

无论做什么事，她都要求自己事事做得完美，从不出差错。

她是理智的，清醒的。

他有时候不知道她在担心什么。

他只能一遍一遍的告诉她：“别怕……别怕……”

可她并不会听他的。

莽撞的，毫无技巧的，咬上她的嘴唇。

只能凭借着些许酒意，本能的攫取那抹香甜。

好半晌，姜婉宁推开了他，仿佛是带着有些嘲笑的意味。

她低声开口，“谁教你这样亲的？”

战洵夜已经尝到甜头了，现在哪能随随便便就被人中断。

他闭着眼睛，循着本能就想贴过去。

可又被姜婉宁再一次推开。

只是很快，便听那动人的嗓音说：“我教你。”

“轰”的一声，脑子里好像有一根弦噌地断了。

战洵夜弯腰低头，如同饿狼扑食。

只是再一次被她打断。

姜婉宁捂住他的嘴，目光变得严厉：“不听话，不许亲。”

听见这话，战洵夜才逐渐清醒了几分。

接着便听姜婉宁道：“把我抱到那边的桌上。”

战洵夜现在的脑子里容不得他思考，只能姜婉宁说什么，他便照做。

坐在桌子上，姜婉宁才比战洵夜高大约半个头。

居高临下的视角，让姜婉宁有了掌控全局的感觉。

她眉宇之间，难得的露出几分轻松。

“好了，现在开始示范。”

……

万分危急之际，姜婉宁醉晕过去了。

战洵夜懵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他闭着眼睛，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缓过来。

之后只能认命地将人抱到床上。

他坐在床边，看着她蹙着眉心睡着，抬手将眉峰抚平。

可很快，她又自然而然地皱了起来。

“你怎么这么多烦心事？”

战洵夜轻声开口。

可睡着的人没有回应他。

他坐在床边，看着她睡了好一会儿，等终于缓过那股劲儿了，才起身出去把她的两个丫鬟叫进来。

而后，才叫了秋嬷嬷备水到他的屋子。

秋嬷嬷备完水后，便去看了姜婉宁一眼，看着丫鬟们服侍夫人睡下，才安心离开。

等她估摸着时间，准备去收拾水的时候。

却在国公爷房门外停下了脚步。

屋内水声未断。

然而却伴随着几声不易察觉的低哑、喘息。

秋嬷嬷精神一振。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