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狐，又是玉狐。

齐楚听得头都快大了。

他现在只想搞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玉狐不就是清河县附近一只想要他性命的狐妖吗？

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看似简单的问题好像复杂化了。

“玉狐究竟是谁？”

齐楚问道：“我们之间又有什么联系？”

“哈哈哈…”

莽山笑了，笑声在酒楼内回荡，仿佛带着一种莫名的嘲讽和戏谑。他缓缓睁开眼睛，那双牛眼中闪烁着深邃的光芒。

“玉狐啊…”

他拉长了音调，似乎在品味这个名字所带来的某种情感或记忆：“她可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

齐楚皱眉，等待着莽山的下文。

莽山又笑了几声，接着说道：“她可以为了报恩，不惜豁出性命，不惜以身入局，不惜与天下为敌。”

“如今你什么也不记得了，说明她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

“回去吧，回到你该回的地方，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齐楚，或许你说的对，我们会赢的。”

莽山呢喃着，眼神逐渐变得坚定：“一定会的。”

“咚咚咚。”

就在齐楚还想问些什么的时候，房间的门突然被敲响。

“莽山大人，您的老三样来了！”

屋外传来了小二谄媚的声音。

“进来。”

莽山淡淡说道。

“吱呀。”

门被推开，小二端着一个巨大的盘子，走进了房中，盘子里装着一坛酒和两个碗。

碗里面竟然是一碟花生和一碟毛豆。

“出去吧。”

莽山点了点头。

“诶~好。”

小二连忙应了一声，眼角余光好奇打量了齐楚一眼，也不敢多看，快步退出了房间，并带上了房门。

“我们是不是认识？”

齐楚在小二退出房间后，皱眉问道。

“来来来，吃菜喝酒。”

莽山并不愿意去讨论这个话题，而是招呼道。

齐楚并不动，看着莽山将花生米丢进嘴里，嘎嘣脆，接着又抿了一口酒，脸上露出陶醉的神情。

见齐楚不动，莽山也不劝，只是自顾自吃着，酒是一口接着一口。

过了半晌，莽山打了个饱嗝，哈哈笑道：“老友相聚，本该开怀畅饮，把酒言欢，只不过今时毕竟不同往日，齐楚，既然玉狐的计划已经将你从中抽离，你就不要再追究真相了。”

“你该去追求你的人生，而不是总耗在我们这一群被人嫌弃的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