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什么合作？沈南乔脸上的表情没有变化，看着顾宁的眼神却带了不同的味道。

顾宁在这之前，表现出来的人设都是君子，不与任何人捆绑。沈南乔与他相处这么久，都快确定是真的了。

现在却打翻了他在沈南乔心中的形象。

“顾老师说的是什么意思。”现在面对沈南乔的顾宁，觉得周围的环境随着沈南乔说出的话都有了变化。

她，不是个刚入圈的傻白甜。

顾宁从第一次见沈南乔就这样以为。直到现在，顾宁确定沈南乔不是个简单的新人。

但是，这样的话，事情反而会好办。

“我是说，综艺，都是有剧本的，不是吗？”顾宁第一次用这样的语气和他人沟通。

虽然与往常的顾宁有很大区别，但是现下站着的两个人都舒服了。

沈南乔知道这个时候说话的顾宁，才是没装的人，顾宁也知道，沈南乔刺头一样的竖起来，才是真实的沈南乔。

两人不再戴着面具，反而是有些敞开了聊起来，

沈南乔找了个空地，舒服的蹲了下来。

豚鼠性质大爆发 ，顾宁眼神看了一眼周围，沈南乔蹲下了，自己这样站着好像也是不个事，他思量再三，见沈南乔玩起了手机不关注他。

只好也挪步到沈南乔身边，静静蹲下。

“这个综艺还不错，很新颖。”顾宁找了个话题把想说的内容又拉了回来。

“那你们是怎么知道的。”沈南乔感兴趣的抬头。

“大家在圈子里多少都要有些人脉的，”顾宁觉得沈南乔说了一句废话，但是似乎又很有趣，“你这不是知道的比我还要早些。”

沈南乔不置可否，内心却有些飘上天，夸夸自己，‘我这可不是找的什么人脉告诉我的，全靠我自己的聪明才智。’

沈南乔内心在很是臭屁，嘴上却合的很是严实。

“也还好吧。”顾宁在没有接触沈南乔之前已经悄悄观察过她好久。他总是和经纪人一起猜测，到底沈南乔身后是什么人，让她有资源有机会第一时间接触到，圈内所有人都还不知道的综艺。

一定是一位大人物。

要不然，沈南乔这个人，自己便是个大人物。

现在的顾宁，更加倾向于沈南乔自己比较厉害，因为在经纪人口中的大人物，从来没有出现过。

沈南乔见顾宁不接着说话，低头不再看他，同时又提醒他，“你没什么说的了，安导该喊你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