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

舰长坐在甲板上，此时的航行还算平稳，所以即便是来甲板上看看也无妨，但是德丽莎还是要坚持跟着舰长，至少要保护他的安全，这是因为舰长喝酒了，有时候，人喝了酒之后就会摇摇欲坠，再大的休伯利安也拦不住一个想死的人。所以，德丽莎要跟着舰长。

“我都说了，我不会死的，我没有喝醉。”

舰长看着德丽莎，认真地说。

“你还是对前辈耿耿于怀，真的，你自己都没有发现这个问题，学院长。”

舰长递给德丽莎一杯酒水。

“我不喝，谢谢。”德丽莎坐在一旁，拿出苦瓜汁。“嗯，我只是无法释然，我想不明白而已，你说明明云若吃了那么多的苦难，为什么....如果是我早就睚眦必报了。”

“他和主教大人一样吧。”

“他和爷爷可不一样，他明明....”德丽莎话说到了一半之后噎住了，她好像一直在说记忆之中的那个软软糯糯，跟在大家身后，保护大家，开导大家的那个可爱小男孩，完全忽略了，现在的云若锋芒毕露，耀眼夺目，无论是在巴比伦实验室还是在圣芙蕾雅，在哪里的云若都不再香香软软，任人欺负。

舰长继续看着外面。

“学院长，我们来谈谈心吧。其实你最近也被一个噩梦缠绕折磨吧。”

舰长毕竟是藤校毕业的，自然，心理学也是学得很好，很快就看出来这件事。德丽莎当然也没有藏着掖着的意思，点点头。

“是什么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就是了。”

舰长终于翻看起来日记。

日记的每一页上面其实也没什么重要的东西，所以随意的翻看着，大部分都是心灵，大脑，人脑，抑制剂或者什么电磁波等专业到某个光头看了都觉得专业的数据。

可是有一篇日记吸引了舰长。

【2月25日，星期四，大雪。】

【我大抵是想你了，被虚空万藏的预言调离的第1年零一个月。我在会员制餐厅吃着下午茶，今天的红茶有些温暖，很润，只是喝了有些昏昏欲睡，但都还好吧，我其实很讨厌有什么东西可以左右我的情感，马看到什么，是人决定的。但人选择什么，不应该是被一个所谓全知全能的律者得核心就轻松地做出来了判断。即便这条路走到黑，我愿意继续前进，至少，是我选的。】

舰长看了看一脸认真的德丽莎，随后给爱酱打电话，让爱酱带德丽莎回去。

爱酱给德丽莎送回去之后，舰长继续看起来。

【或许，还是我的懦弱吧，我应该试着抗争一下，虚空万藏自诩自己掌握了三十万人的思想，我想，如果全人类的思想统一了会不会连虚空万藏也会臣服呢？我猜不到，但我想，库库尔坎*临光，我不想让她变成傀儡。】

【我曾在动物的身上进行过心灵实验，虽然效果不理想，但是在他们为数不多的脑子并不足以处理无穷无尽的知识，或者说我没办法...我想我应该试试别的办法，还有不能被发现。】

【我时常在想，我如果也是个无忧无虑的傻子，和你一样，有人爱，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