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誓不发誓的王佳不在乎，自己这条命都是娇娇救回来的，现在又救了自己第二次，如果发誓能让慕辞安心，她不会有一丝犹豫。

唐为脸色却有些失落，倒不是因为慕辞口中的发誓，而是因为对方的眼神刺痛了他。

难道在慕辞心里，自己和王佳就是这么一个忘恩负义的人吗？

但转念一想，空间这么重要的秘密，也确实是应该小心一些。

他以前可没少看科幻电影，里面不总是有一个科学疯子，然后到处找试验品吗？

谁知道现实世界有没有？要是空间的秘密被外面的人知道了，那还得了？

想到这里，唐为脸上也带出了焦急：“发誓管不管……嗝……用？空间还有没有别的限制方法？空间的……嗝……秘密有没有其他人知道？你和时娇娇可……嗝……得小心一点，末世和以前可不一样，谁……嗝……知道外面是人是鬼？”

慕辞从说完话后，眼睛就没离开过王佳和唐为，但凡两人有一丝犹豫，或者抗拒，他都不会允许两人活着离开空间。

不过看到两人都没有抗拒发誓，还反过来关心娇娇，他脸上表情柔和了不少。

至于唐为口中关心自己的那部分，他直接忽略掉了。

他只要娇娇一个人关心就够了。

慕辞把符箓拿出来，放在两人面前：“对着符箓发誓，只要违背誓言就会天打雷劈，死无葬身之地。”

王佳点点头，然后开口：“那我们赶紧开始吧，正好娇娇不在，就别让她知道了。”

娇娇表面上冷淡，但心却比谁都软，发誓是自己自愿的，她不想娇娇心里有一丝不舒服。

她自认为自己不会背叛，但说再多都没有符箓让人来得心安。

让慕辞心安，也让自己心安。

慕辞手持符箓，对着王佳两人站的方向一扔，符箓立刻飘到王佳和唐为面前，漂浮在半空中，一动不动。

王佳率先开口：“我发誓，不泄露任何关于空间的秘密，不做任何危害时娇娇和慕辞的事情，如有违背，不得好死。”

唐为有样学样，跟着女朋友念了一遍。

誓言一成，两人面前漂浮的那张符箓就无风燃烧起来，当符箓熄灭的时候，他们耳边同时有一道惊雷炸响。

仿佛在说，誓言已成。

发完誓，不止慕辞脸色好了不少，王佳和唐为也轻松了许多。

慕辞笑笑，算是娇娇没白对这两人好。

随后，他开始解释起了空间的来历，“其实这个空间是娇娇祖上一代一代传下来的，只传血缘亲人，她父母在她小时候给她留过话，空间到她这一代就是最后一代，等她死了，空间也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