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俊美的脸因为眼盲而更惹人怜爱，浅红的嘴唇被触碰啃咬几下就会变得红润。

“哥哥。”沈玉衡像是小猫一样不断地往陆东序的怀里挤，白色长发被静电弄得有些炸毛，蓝眸里的爱意呼之欲出。

陆东序手指顺着沈玉衡的发丝。

本来沉闷的陆东序在得到明确的爱意后，周身的气质愈发的温柔平和。

“宝宝。”陆东序嗓音低沉温柔，带着诱哄的意味：“你也应该走了。”

沈玉衡抓着陆东序的衣摆的手一紧，片刻后把自己的头抬起，重重地砸到陆东序的胸口。

“咳咳。”陆东序被砸得呼吸一窒。

而沈玉衡则鼻子发痛，他闷声说道：“不着急。”

或许遗憾总是让人难以忘怀，沈玉衡总想要补偿陆东序多一些。

然而在这个世界拖得越久，系统对沈玉衡未来副本能够设置的陷阱越多。

陆东序忍着咳嗽，轻笑一声：“我爱你。”

“……我也爱你。”沈玉衡歪歪头，额头顶着陆东序的下巴轻蹭着，他轻声说道：“我会慢慢追上你的爱的。”

陆东序突然开口问道：“如果……我是说如果，我跟小丑或是其他碎片融合，你还会爱我吗？”

“会。”沈玉衡搂着陆东序腰身的手臂收紧，他轻声说道：“只要是哥哥，我都会爱上你。”

“是吗？”陆东序轻声呢喃着，紧绷的身体缓缓放松，他抬头望着天空，无法视物的眼睛让他的世界一片虚无。

“我想看看你。”陆东序突然开口，他嗓音温柔，“等下次见面，我就能看见你的模样了。”

沈玉衡坐起来，安静地看着陆东序温柔的眉眼。

陆东序解释道：“不会出事，不会受伤，也不会疼。”

“我会完好无损，用最美好的一面来见你。”

这是他的承诺。

“好。”

————

在沈玉衡的撒娇撒痴中，他又黏在了陆东序身边一个多月。

等返回系统空间后，来不及品尝离别的苦涩，就被满屏幕的红色数据框晃得眼睛一酸。

“抱歉。”人形系统突然出现在他的安全屋内，他抬起手，包裹着高科技材质的皮肉的手指在空中轻点着。

那些吵人警告屏瞬间消失。

沈玉衡躺在床上，眼睛微眯，突然伸手抓着人形系统的手腕，在对方面无表情的注视中用力一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