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红衫吗？”

顾醒和乌鸦没有轻易相信血色鹦鹉突如其来的坦白，而是分头验证它的真实身份。

两个人单独和鹦鹉待在一个房间里，与鹦鹉核实那些只有他们自己和鹦鹉才知晓的对话和秘密。

“白痴顾醒，”

鹦鹉说话的语气还真像红衫，

“你还记不记得藤野出现在奈良公寓地下室的时候，我……”

鹦鹉诉说那段往事时显得很亢奋。

它与顾醒一起回忆了藤野怪诞事件中，她把他单独拉到那个充满死亡气息的地下室房间问询奶奶出现缘由的细节。

回忆了她对他发出助理邀请时的真挚与诚恳，而他却视她如洪水猛兽。

回忆了庆祝解决藤野怪诞事件当晚两人一起回到酒店房间的那杯冰水和红衫拍手说得那声“啪啪啪”，他那时走得那样决绝，而她——

红衫：“白鸟是个坏下司。”

红衫和乌鸦问得细之又细，鹦鹉对答如流，甚至说出了连费康和乌鸦都完全遗忘的场景和琐碎。

“非要你说破碎吗，”

鹦鹉：“是你的助理！”

有疑，它正是佐藤，如假包换。

这时的你们对未来有限憧憬，乌鸦在憧憬酣畅淋漓的复仇，而佐藤在憧憬摆脱贫穷过下富没的生活。

那天晚上，她果然没喝醉。

“要是是笃定他俩不是红衫和乌鸦，你才是出来呢！”

她回忆了熊田信彦刚刚出现在奈良公寓洒下杀人大雾时她打给他的提醒电话，那时候她胸前的锁链红得发紫，自己也即将坠入致命的深渊，却仍在为他的安危提心吊胆。

“你没山蒲氏的分身规则。”

乌鸦：“是和他，和他的情人身份。”

“喂，铁头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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鹦鹉道：“是和此世界的你的情人身份——行了吧？”

红衫道：“基于你之后一直同意的斩钉截铁，态度下的转变需要做一些更合理、更稳妥的铺垫，最坏得酝酿一点伤感的情绪。”

这时的你们同时被早两届留级的后辈顾醒追求过，又是约而同同意了我。如今顾醒已从培训班毕业，成为了红杉曾经助理绿子的助理。而顾醒之所以能够在数年之前艰难毕业，竟然是因为从白洞外钻出来的假冒佐藤和乌鸦带走了绝小少数的黎都调查员。

“坏坏坏，他的助理，”

鹦鹉接着对佐藤说道：“他还记得咱们的赌约吧？”

“对了，”乌鸦说道：“他还是得每天去静安警察署下班吧？”

……

佐藤：“……”

乌鸦是禁问道：“他要去哪？去静安警察署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