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柠玥有点愣了，对他今天的反应有点莫名其妙。

“我…….”

还没等她说完，历战转身上楼。

他不该对她动情，哪怕稍微的关心都不要。

也许是长久的陪伴，或者是每晚对她的痴迷，才迫使自己对她产生了怜爱。

他怎么会喜欢她呢？

是的，他不该喜欢她，因为他心里一直有一个白月光。

白月光吗？

也不过如此。

其实他就是一个极致变态，无论是心理还是身体上，都是。

他脱下衣服，站在花洒下被热水冲洗着身体。

那种感觉有点刺激，像是身心都被洗礼了一样。

陆霆申回来对他来说就是一次失败的结果，自己筹划了那么久，眼看着就要成功了，却功亏一篑。

所以，他不甘心，当然也不会收手。

从那一刻起，他就好像站在悬崖边上，无法转头。

水声停止，打开门，苏柠玥站在门口准备着浴袍。

他的头发还滴着水，身上冒着热气。

苏柠玥不敢抬头，拿起浴巾帮他擦干，这是每天她要做的。

想起来都觉得可笑，堂堂高材生沦落成佣人，一个被人瞧不起的存在。

苏柠玥麻木了，整个表情都是僵硬的，刚要靠近，历战就抓住她的手腕：

“你为什么这么贱？”

他的声音阴冷，不过这样侮辱的话，她早就习惯了。

历战从不跟她说话，但每次情到浓时都会骂她是“婊子”“下贱”之类的话。

当然，她确实承认。

那是一个人犯的错，也是标签。

如果当时她不设计顾谨洐，也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所以，她就是下贱，难道不是吗？

苏柠玥眼睛动了一下，不动声色装作若无其事。

能反抗吗？

如果可以，她就脱离苦海了。

看着她没有反应，历战单手圈住她的腰，强迫她贴过来，呼吸急促。

历战垂眼，看着她的睫毛卷翘，皮肤白嫩有光泽。

之前没有发现她长得这么好看，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渐渐迷上了她。

“迷？”

当然只是身体上的。

“我问你，你为什么这么贱？”

他的声音带着沙哑，身上带着湿气，仿佛隔着衣服都能渗透过来。

苏柠玥睫毛眨了几下：

“我就是这样的人，随你怎么说？”

历战吹了一下她的睫毛：

“你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