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修没忍住笑出来。

她伸手拍了拍张苏安的肩膀，眼睛却有点发亮。

心口坠坠的。

她这个傻师弟啊！

本来就不没有那么多心眼就算了，还为了保自己拼了命似的想了那么一个破点子。

其实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像是宗门生活昨日重现。

有些问题，真的会随着时间自己淡化了。

齐修没忍住笑出来。

她伸手拍了拍张苏安的肩膀，眼睛却有点发亮。

心口坠坠的。

她这个傻师弟啊！

本来就不没有那么多心眼就算了，还为了保自己拼了命似的想了那么一个破点子。

她似乎是想笑，嘴角却又想要往下撇。

自从知道真相以来，她的心总是会纠结。

但太多事情扰乱她的心绪，她似乎，也想要故意扰乱一般。

将自己的想法一再搁置。

她没想好要如何对待张苏安，只能这样一步步往前挨。

走到哪步算哪步。

却没有记起来，看看张苏安在想什么。

说到底，堕魔之后，她的情绪迟钝了很多，心思也不再那么细腻了。

齐修看着张苏安，心里想说很多话，到嘴边却只剩一句叹息：

“师弟啊......”

“确实不怪你，之前我也是绕不开这个心结。说到底，也是你我还太年幼。若不是我太冲动，你又何必需要为我遮掩承担？”

听到这话，张苏安的眼圈红彤彤的。

想张嘴说什么，眼泪却先一步落下。

他像是身上终于卸了一口气似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师姐，我好怕你会恨我。”

“这些日子，你从不愿多看我几眼，我以为你不会原谅我，我不是有意害你入魔......”

“师姐，无论在哪个地方，我只认识你一个人......”

他似乎格外委屈。

像是个孩子似的，在自己最亲近的人面前肆无忌惮地掉着眼泪。

看着还没说几句就这样敞开自己心胸展露情绪的张苏安，齐修倒是觉得手足无措起来。

只能板着脸吓唬道：“哭什么！你都几百岁的人了。让外面的兵听见，指不定在心里怎么嘲笑你呢。”

张苏安：“我不在乎，师姐，你就是我唯一在乎的人了，我没有亲人了。”

齐修：“嗯......我也许不该那么说，你也不会那么激动了。”

“不，只要听到师姐原谅我的话，我就忍不住。”

张苏安像个小孩子似的捂住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