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难尽啊，下惠大叔，能说吗？”卢欢欢问。

柳生下惠叹口气：“说吧。”

卢欢欢又开了罐啤酒：“那我可说啦。”

柳生下惠做了个请的手势，卢欢欢喝了口啤酒：“我们来这一年，经过长期努力，终于混入了柳生家，细节就先不说了，回头咱慢慢聊，总之，我们发现了一个真相，就是柳生家太他娘的不够揍儿了。下惠大叔作为霓虹人，作为柳生家的人，都觉得他们太不够揍儿了。”

李昊鉴不禁好奇：“你们发现什么了？”

“尸体，数不清的尸体，大部分是妖怪的，还有人的，你看看这是什么。”卢欢欢掏出一块破布，递给李昊鉴，李昊鉴接过破布，左右看看，一时摸不到头脑：“这是什么？”

“鉴儿哥，你看上面的数字。”卢欢欢说。

李昊鉴又仔细看了看，在破布的一角看到一个不显眼的数字：733。由于年代久远，而且数字是印在布料上，所以已经很是模糊。

“733！”李昊鉴不禁低声惊叹：“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卢欢欢恨声道：“柳生家的人曾经加入过733，他们在做实验过程中，发现了融合的秘密，我们在柳生家的一处万人坑里，发现了很多妖怪的尸体，也发现了很多人类的尸体。”

“妈的，他们还敢用华夏人做实验？还是从733搬来的尸体？”李昊鉴不禁双眉倒树。

卢欢欢摇摇头：“不，经过我和下惠大叔的观察，那应该是这个世界的人类，惨状我就不形容了，老弱妇孺，孕妇小孩全都有。”

“地狱！那就是真正的地狱！”柳生下惠不禁用颤抖的声音低喝，用止不住颤抖双手捂住自己的脸。

是愧疚，是愤恨，是不解，是羞耻。

为什么是柳生家，为什么偏偏是柳生家，在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

历史，都是真的吗？

“积尸地，数不清的尸体堆成山，鉴儿哥，太他妈残忍了。”卢欢欢闭上双眼，不愿再回忆起看到的尸山。

李昊鉴平复下心绪问：“这么多尸体，没有腐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