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琳娜”的话语让白女巫坎蒂丝深深震惊着。

“你说……你是可令凌驾于神的**都畏惧的梦魇……”

“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但是，白女巫坎蒂丝又感觉到“艾琳娜”绝没有说谎，因为那种不可言说的词汇，绝不是能够随意编造出来的。

词汇但凡能够存在的，便必然对应着不可言说！

所以说，这是真的吗……

她说的居然全都是真的！

坎蒂丝不觉颤抖着，已经久远离她而去的恐惧，好似再次找到了她。

“你……是谁……”

“你究竟是谁？！”

坎蒂丝惊慌问道。

“谁？嘻嘻嘻嘻……”

“艾琳娜”止不住地笑道：“我以为你知道的，我以为你知道的……嘻嘻嘻……”

“我以为在主人格接受白女巫的传承之时，你就已经知道了呢。”

“你从未想过要让任何人接受你的白女巫传承不是吗？那么你庞大的外显精神力，为什么会连一个118点精神力的弱小生灵，都无法摧毁呢？”

坎蒂丝，莫名一怔。

是啊，刚才的自己，似乎有些过于激动了，竟是忽略掉了许多细节。

然而现在回想起来，似乎主人格在接受自己的传承当中，根本就没有受到自己对传承者所预设好的精神打压呢。

就好似……她拥有着与我相同的权限，然而传承将她，误认为了是我自己……

这究竟是什么样可怕的力量啊……

就好似……撼动了规则……

难道说……这就是第二人格，刚刚所提到的“规则”的雏形吗？

然而拥有如此奇异力量的家伙，似乎……她有听说过呢……

坎蒂丝思索着，突然，整个身躯都僵硬住了。

“你是……执权的厄女……”

她的声线颤抖着，不可置信地道出了自己的猜想。

“哎呀呀，你终于是知道了呢。”

“所以现在，你还想要消灭我吗？”“艾琳娜”一脸戏谑凝望着坎蒂丝。

坎蒂丝的身躯不住地颤抖着，痉挛着……

“不！不……”

“我听说过执权的厄女……”

“所以我知道她是疯子，是禁忌，是混乱！是完全随心，恣意给万界带去灾厄的厄之本身。”

“但是……但是我没有想到……你居然可以凌驾于神……甚至，凌驾于连神都深深畏惧着的**啊……”

“嘻嘻，咦咦！”“艾琳娜”呲牙笑着，“但是无知，不是你挑衅我的理由，也无法作为对于你过错的宽恕。”

“所以，你做好被消灭掉的准备了吗？”

白女巫，突然咬紧了牙齿，身形瞬间动了起来，好似要逃离这片意识空间。

然而她才刚刚移动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