绾绾飘身而去，留下师妃暄在那边发呆！

“真正的自己么？我还能找到自己？”

她试问自己，发现这很难，从小被师门收养，一切理念都是师门灌输的，可以说她的意志，就是师门的意志。

和机器又有什么区别？

“过去，现在，将来……”

不远处，林晨坐在那边泡茶，见绾绾到来，微笑问道：“有心事？”

“有点儿生气，哼！哄不好的那种。”

林晨呵呵一笑，他没有继续在这个话题上纠缠。

女人么，总会有那么一两天，总会莫名其妙。

“话说，你还不去见见她们么？你……”

绾绾欲言又止。

“她们啊……”

林晨苦笑一声，微微摇了摇头，看了一眼四周，神色有些淡然。

“该说你是绝情呢，还是……”

“时间这东西，本来最无情，再说，我没必要把你们都拉进来！你啊……”

“我自愿的，没必要把我也包括进来，而且，语嫣姐姐肯定会愿你！”

“算了，不谈这个了，马上，一切就要结束了，只不过，你想好了么？”

“没什么好想的，其实一切造就已经注定了吧！与其那样，还不如风风光光大闹一场，至少不负年华。”

还记得当初绾绾在林晨失踪在世界上后找到他的那一刻，绾绾感觉到了恐惧。那个坐在世界之外的一柄大剑上，低垂着脑袋俯视苍生。隐隐约约有个声音在脑海中响起，让她将林晨带走，如若不然他将会失去理智，成为没有感情的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