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所谓的放弃，师妃暄有些听不懂，具体指什么，但随着林晨的目光，师妃暄有些绷不住。

忽然间，她跪了下来。

这一下，不仅仅是绾绾，就算是林晨都有些反应不过来。

曾几何时，她同样骄傲，清冷如月中仙子，可这一跪……

“呵呵……虽然我一直都想着，有朝一日你跪在我面前求饶或者忏悔，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你忽然跪下……我却感觉不到半点快意，说实话，挺难过的。”

“不！”师妃暄开口道：“林晨，我想拜你为师。”

“拜我为师？”林晨怔了怔。

“对！一直以来，我为师门而战，若没有你和绾绾，或许我这一次可能会死，如今离开……或许是为了保护师门，也是对师门的一种心死吧！而我如今什么都没了，就连剑心都破碎，可我还是想让剑道陪我一生，可这个世上，能让我剑心重塑的……或许只有你一人，而且，这个世上，也没有人在剑道方面超越你，毕竟，哪怕是全盛时期的我，怕是连剑仙子都比不了。”

林晨轻声叹息，看着师妃暄有些复杂。

他没发评价师妃暄这个人，以前……太自负迂腐，可貌似她从小生活的环境……被灌输的思想貌似只能将她培育成那样，一个为了所谓正道而战的傀儡，为了所谓名誉的工具。

但不管怎么说，这个可怜的少女，对于自己的师门以及自我的追寻，都很……

“我说师妃暄，你还真是个聪明人，啧啧，没想到啊，这小心思一套一套的……跟谁学的啊？”绾绾眯起了那好看的大眼睛，笑容有些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