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

还没等斯普林格整理语句开口，急促的电话铃再次响了起来。

“路易斯，我以为……”你不是会纠缠不休的人。

阿尔瓦罗·德·坎普斯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阿古斯蒂娜·贝萨·路易斯铿锵地打断了，“不是这件事……”

阿古斯蒂娜·贝萨·路易斯说，“我收到了新的情报，很奇怪——”

“德国官方、法国的巴黎公社、梅塘之夜、包括拜伦也以自己的名义发布了一则地下搜寻令，要求活捉。很不巧，那个人我见过。”

嗯？

光明正大地在椅子上坐下旁听，斯普林格眼眸暗了暗，微微敛眸。

果然都活下来了吗，异能力者……真是各有各的本事啊。

“与我有关？或者说……”

“不是。”阿古斯蒂娜·贝萨·路易斯再次否决，女声在电话另一头也不带丝毫拖泥带水，“我从合作协调处的权限调取了街区监控器，那个男人，似乎走进了这片街区。”

“你的意思是？”

没有看斯普林格一眼——好像听不出前同事的意思，阿尔瓦罗·德·坎普斯哼笑地低声问。

“让他离开，或者带他离开，里斯本不想惹麻烦。”

“我知道你能做到。”

“我可以。”阿尔瓦罗·德·坎普斯漫不经心说，“但是，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知道你有一些小秘密，而且，我还没有上报过。”

隐晦的威胁。

“嗯？”

阿尔瓦罗·德·坎普斯发出了一个单音。

“是我的搭档若泽·奥古斯托查到的。”阿古斯蒂娜·贝萨·路易斯说，“他最近在英国。”

提示到这里也足够了。

阿尔瓦罗·德·坎普斯有意无意向旁边瞥了眼，不是看向斯普林格，而是费尔南多·佩索阿的方向。

“你对我可真是信任。”

一语双关地结束话题，也代表应承下了任务，阿古斯蒂娜·贝萨·路易斯微微松口气，就听见电话再次传来了挂断的声音。

阿古斯蒂娜·贝萨·路易斯：……

好样的，直接翘班等于离职的男人！

阿尔瓦罗·德·坎普斯在放下电话后，稍微理了理领子，镜片后的目光落在斯普林格身上。

“你听见了，不自我介绍一下吗，被通缉先生？”

斯普林格扬起嘴角，微微头疼地开口：“如你所见，我只是个平平无奇的异能力者，也是为了一个很朴素的目的来到这里。”

“拜伦？”

阿尔瓦罗·德·坎普斯还没开口，另一个沉默寡言的男人就出乎斯普林格意料地开口了，直接点出了最近葡萄牙的热点。

看起来是内向不了解外界的男人，话语中对于欧洲局势的熟络并不比阿尔瓦罗·德·坎普斯要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