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乔纳森对袁枫一直是印象深刻的，毕竟对方是一个实力不逊于盖茨比的软件天才。但问题是盖茨比是法学院的天才，袁枫虽然是计算机学院的，但最后却转去学了微电子，自然是让他有些火大。

本来他念叨着袁枫的才华，打算给对方一个非全日制的名额，要知道他是从来没有带过非全日制的学生的。谁知道袁枫入门以后，四年音信全无，直到想要毕业了才给自己打了个电话。

可以说袁枫要是不来电话，乔纳森都快忘了袁枫长什么样了。所以这次他才打算亲自来参加这个弟子的答委会。当然，他来这也不是给对方开后门的，而是打算找对方的麻烦，他只是想让袁枫知道知道，哪怕是自己的弟子，没有真才实学，想要毕业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其他人哪知道乔纳森在想些什么！在这些人看来乔纳森还是一个很有原则的人，不想给自己的弟子搞特殊化。当然，大多数人也决定了，如果袁枫的学术成果得过且过，他们也没必要吹毛求疵，虽然乔纳森嘴上不说，但实际上心里怎么想的谁又知道呢。

……

答辩的时间很快到了。

会议室的门被推开了……袁枫和其他参加答辩学生陆续走了进来。

“哇，好多大佬啊！都是教授和博导吧？我天，乔纳森院长也来了！”众人万万没有想到，一场非全日制的答辩，居然连院长都跑来了，今天是怎么了？太阳这是打西边出来了。

袁枫当然也看向了老师，随即对着乔纳森笑了笑。

乔纳森却面无表情仿佛没看到袁枫一样。

袁枫还以为对方想避嫌所以也没凑过去。

……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桌子上，照亮了那一叠叠厚厚的论文资料……袁枫所在的组别，几乎全都是非全日制的博士生，虽然相对于全日制博士生，他们的压力能小一点。但他们当中不少人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这会看到这么多老教授，说不紧张也是不可能的。何况院长乔纳森也来了。

……

由于院长亲自坐镇答辩委员会，这次答辩的整体的气氛异常紧张，其实每年哈坲的博士毕业季都是几家欢喜几家愁。因为哈坲也是采用宽进严出的政策，每年能够顺利通过博士答辩的申请人连一半都没有，说不紧张也是不可能的，何况院长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