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四十八章花粉过敏(1 / 2)
作品:《重生后和冷酷王爷琴瑟和鸣》两人的动作虽然表面看上去的确没什么不妥,但落在有心之人的眼中却成了另一番景象。
虞娅惜远远看着两人的一举一动,原本只是无心一瞥,却没想到虞宛矜又在换着法的“勾搭人”,这下还直接动了手,也不知道落在那些下人眼中又会生出什么样的谣言来。
可怜七王爷宁愿远远的看着她摔倒,也不愿意伸出手来帮自己一把,但却舍得纡尊降贵去帮虞宛矜揉胳膊揉腿。
她原本只以为像虞宛矜那么狂妄自大目中无人,连书也没读上几本而脑袋空空的人,最终休说是嫁入帝王家,就连有钱人家的子弟都够不上。
但眼前景象却让她大为震撼,愈发的让虞娅惜觉得恐惧,似乎这一切都在自己不受控制的地方发展。
想到这些,她不由得咬紧了唇。
她只觉得四周的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心中嫉妒无法言说,她真是眼红的要死,想不到七王爷竟然中了她的伎俩,也随波逐流变成了一个和普通男子一样沉迷于女色之人。
她虞宛矜除了空有相貌,还有什么?
红樱发现了虞娅惜的不对劲,但方才已经被教训一番,不敢再搭腔说些什么,瑟缩着脑袋连多看一眼也不敢,守在虞娅惜身边,一副唯命是从的架势。
虞娅惜越想越烦,索性不再去看。
“去,将本小姐的常用的暖炉拿来。”她没好气地指使着红樱。
后者乖巧地应声,拿来暖炉后却没想到虞娅惜直直的将暖炉摔在地上,满脸的惊愕,忍不住胡子瞪眼道:“你这是要烫死我吗?暖炉不好好拿着还想要祸害人,也不知道是谁教你的这些!既然如此,你便用手好生捧着,将炭火好好拿着!”
她说话大声,红樱听了在一旁连连磕头,哭着祈求道:“小姐莫要再生气了,这些都是红樱的错,小姐大人有大量,还是不要计较这些,我以后一定会全心全意对小姐好的!”
红樱不开口便罢了,这一开口算是点着了虞娅惜心中的怒火,扯着她的头发暗骂道:“你哭这么大声是要给谁看?你不过就是个下人罢了,还想要求着哪个主子来救你?再哭,我就把你沉下井里去。”
她这样危言耸听,红樱更加恐惧,感到十分后怕,乖乖地闭了嘴,整个人欲哭无泪,大气不敢出一声。
虞娅惜对此也就嘴上说说,她自然不好对红樱做些什么,只不过她哭哭啼啼地的确惹人烦躁。
彼时的喻晟和虞宛矜在远处揉捏完了肩颈后来到和虞娅惜习武的地方,考虑到今日已经操练多时,再加之虞娅惜又是个不安分的性子,一天的确不便过多练习,他便宣告结束了今天的课程。
虞娅惜对此感到十分遗憾,但也松了口气,至少不用再目睹虞宛矜和七王爷再有什么暧昧的举动,否则自己这颗心必然遭受不住,到时候后果是什么,她就不好说了。
虞宛矜陪着喻晟来到了前厅,冬日里天色黑的早,又恰好这会儿外面落了雪,风吹的人脸色通红,雪落在他眉间,格外好看。
两人掀起了前厅的厚门帘,正好看见虞渊明坐在那儿候着。
“没什么事的话,本王就先回去了,今日练习很是愉快。”
喻晟沉着眉眼,一本正经地说着告别的话。
他的声音好听,落在他人耳中也能让人心情愉悦。
虞渊明开心的不得了,眼睛眯着看向两人,手中还揣着暖炉,关切开口道:“今日怎么样?我瞧着天气有些冷,也不知道耽误你们了吗?”
白日里陪着皇上议了一整天的政事,他这会儿却仍然神采奕奕。
许是太过于期待结果,所以看着两人的目光都凉了好几分。
喻晟满意地瞥了一眼身旁的虞宛矜,目光中十分柔和,像是有心要夸赞她一般,面带笑意。
“矜姐儿很适合练武,而且这些日子她个人的训练能够看得出很是用心,平日里多加练习,就算本王不在,日后也能有一个不错的去处。”
虞宛矜注意到,他的称呼是“矜姐儿”,不似平日里一本正经的“虞小姐”。
虽然也许是他的无意的,但他的话说的温柔缱绻,让她的心思触动了几分,整颗心变得柔软。
“是吗?我就知道矜姐儿十分适合。”虞渊明附和道,他也注意到了喻晟话里的不同。
如此失败的夸赞,和传闻中不近人情的七王爷实在太过于割裂。
只见他温和一笑,眉眼温柔,他对虞宛矜的心意,似乎大家有目共睹了。
虞渊明似是想到了什么,由原来的发自内心的和气笑变为了哈哈大笑,惹得虞宛矜夹在中间脸红无比。
“爹。”她轻声出声提醒,自己和喻晟毕竟八字没一撇,她爹要是太过于热情,把未来女婿吓跑了可该如何是好?
虞渊明以为是女儿害羞了,会意地笑笑,连忙转移话题,“这会儿外面落了雪,恐怕七王爷回去的路不太好走,要不在这用完晚膳再走?”
“七王爷为了我们忙碌了一天,总不好空着肚子回去。”虞宛矜也对此觉得不好意思,开口挽留道。
喻晟瞧了一眼外面的天色,面色平和道,“本王还有要事要处理,若是下次有机会,再把酒言欢也是好的。”
听到他婉拒,虞渊明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只得派人给他打了伞。
虞宛矜晚上没什么胃口,吩咐小厨房备了粥,简单回房用了几口,兴致缺缺地躺在美人榻上,连书页都没心思翻动。
倒是逢秋憋了一整天的心事终于有机会说出口,嘴巴像开了闸似的回顾今日所发生的事。
“小姐,你是没看见你和七王爷说话时二小姐的脸色,气的直发绿,若是换作平时,七王爷不在场,她肯定憋着坏呢。”
虞宛矜笑笑,附和道,“我无非就是不想理睬她,这些日子所做的事别人又怎么可能真不知道?当真是给了她脸色便分不清东南西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