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十八章早朝议事(1 / 2)

作品:《重生后和冷酷王爷琴瑟和鸣

虞渊明一句话,让在场之人的花花心事瞬间消弭,就连徐氏也把埋怨的目光放低,轻声地哀怨着,却也不敢再说些什么。

想到自己被禁足的女儿,她心底有些愤懑不平,瞧着虞渊明的脸色正好,便趁机开口道:“这会儿惜姐儿应该醒了,要不叫她也出来吃上一顿?左右都是挨罚的,倒不如吃完这顿饭再狠狠关她。”

说白了徐氏无非是心疼女儿,这话被虞渊明听着却也没什么不妥。

他没明面上拒绝,便是答应了。

徐氏得了命,向旁边的丫鬟使了个眼色,示意她把虞娅惜叫出来。

虞宛矜没开口说些什么,她本身也不愿意忤逆虞渊明的意思,况且虞娅惜于他而言,多少也是女儿,手心手背都是肉,即便她深知她的“好妹妹”是个怎样的人,却万万不能当着面挑拨他们关系。

至多是无声的改变一切。

“矜姐儿这早膳用的可喜欢?若是有什么不得意的,回头大可同小厨房说声。”

虞渊明良久过后,面带笑意地看向虞宛矜,带着股安慰的意味。

她轻轻点头,小口小口地喝着粥。

约莫一盏茶的时间,虞娅惜便花枝招展地出现在众人面前。

她并没有因为被罚禁足而面色憔悴,就连脸上悔恨的意味都没有半分。

徐氏只远远地看她一眼,并未亲热理会,许是避嫌。

只见虞娅惜自顾自地找了个地方坐下,不温不火地进食。

“矜儿,姨娘这早膳做的可符合你心意?若是喜欢的话,将这一大碗全都喝了,你们小姑娘呀,是该用些补身体的,对皮肤好呢。”

徐氏热络地起身,假装做出爱惜虞宛矜的样子,笑着给她碗里盛了一勺又一勺的粥。

她当着虞娅惜的面儿对自己好,图的是什么虞宛矜心里一清二楚,她可不愿意和徐氏这般恶心的人表面上维护关系,只要想到她做的事,就只觉得恶心。

“谢过姨娘,但我不需要这些,姨娘的好意还是自己慢慢用吧,我这有下人,姨娘还是不必放低姿态对我这么好了。”

虞宛矜冷言冷语地闪躲了,甚至还将她盛的粥推远了些,拒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仿佛徐氏是什么瘟神,必须避开才行。

饶是徐氏再怎么在虞家是个受气包,却也不曾坐过这般冷板凳,被她这么一拒绝,心中恼火不说,面上更是尴尬。

这府中哪一个丫鬟不是见风使舵的?她若是让别人看出来被挖苦,日后的日子可就真难捱了。

她向不远处的虞渊明抛去求助的目光,奈何他却无动于衷。

虞宛矜早已被徐氏的倒打一耙激怒的忍无可忍,未曾当面给她巴掌就已经不错了。

一旁的虞娅惜见到这幅情景,不由得怒摔了旁边的筷子,她再是怎么好脾气也万万看不下去虞宛矜对自己娘亲摆脸色,况且她本就受不了她这样的人。

众人听到她摔筷子的声音纷纷抬头,震惊地看着她,只见虞娅惜站起来指着虞宛矜的鼻子,开口道:“虞宛矜,你怎么就给脸不要脸?你是嫡出女就高贵不假,但凭什么对我娘亲指手画脚,她在府中尽心尽力,给你夹个菜怎么反倒对不起你?”

她是半道来的,自然没看到徐氏先前的花花肠子,不过就算看见了,这会儿也照常该和她沆瀣一气为难自己。

虞宛矜从不爱她这幅人人都对不起她的做派,瞧她咬牙切齿恨不能撕裂自己的这幅态度,便愈发觉得莫名其妙。

“方才你母亲倒打一耙说是我烫了她,这不消两盏茶的时间便又对我好,她现在身上的烫伤还没好,有这时间不养伤还反而这般敬我,我又何来那么大的本事?

“妹妹,大家井水不犯河水过的挺好的,我自认为从未自持过嫡出的身份,倒是你们二房的母女管不住自己的手脚,每日做出些损人不利己的丑事,你昨日刚被罚了禁足一周,若不是你母亲替你说情,只怕现在还在院子里出不来呢。”

虞宛矜不甘示弱地回怼,她伶牙俐齿,说出来的话像珠子似的字字打在徐氏母女脸上,气的母女二人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半响说不出话。

“你这是说的哪门子的歪理,分明不能怪我们!本来就是你不怀好意在后,却还要怪我和母亲。”

虞娅惜虽从小算不上被掌上明珠般的长大,却一直是骑在虞宛矜头上的,虽是庶出,却一直凭借母亲受宠而高高在上,如今被她这般打脸,气的胸口一起一伏,眼睛都湿了。

“妹妹这话里话外,像是在控诉我哪里对不起你,不过妹妹,似乎我这有印象以来,从未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虞宛矜温和地笑笑,嘴角上扬,眼中的确瞧着没什么恶意,几乎全是警醒她的意味。

她这声音低低的,倒真吓着虞娅惜了。

“惜儿,你这禁足还没罚完,早膳用的差不多了便回去吧,等过些日子再出来,也省得风吹日晒。”徐氏清了清嗓子,忽视虞宛矜的话,耳边的流苏轻轻垂在耳边,提醒道。

这虞宛矜不是个省油的灯,若是想要绊倒她,还需得想个万全之策,在虞渊明面前硬刚可不是个好办法。

徐氏更多的也是想要虞娅惜先回去避避风头。

她们母女一心,只消徐氏一个眼色,便能清楚她是什么意思,瞬间眼泪上涌,整个人一副我见犹怜的姿态,声音柔柔地对她道,“姐姐言重了,若是我有冒犯姐姐的地方大可以点出来,不必在早膳时这般不满,日后妹妹定然会小心些,不再随意的在姐姐面前晃荡了。”

话落,她便转身离开,三两下便消失在众人眼前。

若是换作前世的虞宛矜,见她这般妄自菲薄,定会心存怀疑自己是否太过于苛待了些,但现在丝毫没有这方面的烦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