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森轻轻拍了拍复制品最高统帅的肩膀：‘闲暇时多读书，知识是驱散恐惧的灵丹，亦是战胜强敌的利器……’"

复制品最高统帅的脸上涌起怒意，但迅速被他压制，恢复了平静无波的表情。

"呵，我跟你开玩笑呢。你说的没错，‘鱼群计划’第二阶段的确与火焰有关。还记得军队为何每日要以丹药和炮火攻打包围这座城市的环形壁垒吗？简单来说，他们为何要攻击神祗的胃部？"

张森转过身，面向复制品最高统帅提问。

"难道不是为了引起祂的胃部不适，迫使祂大量引入海水，稀释这座城市的酸雾，让人类得以在这恶劣环境中勉强生存吗？"

复制品最高统帅藤原石介冷淡回应。

"那么，请问，军方和你们发射的丹药或是其他武器，有伤到那壁垒分毫吗？"

"并非如此，神祗的坚韧超乎你的想象。若非那奇特的‘鱼群计划’潜入了祂的内世界，运用神秘的血肉炼金技艺，根本无法撼动祂的威严……"

"确实如此……"

张森轻弹手指，接着道："所以困扰祂的并非爆炸性破坏，而是源自火焰的创伤，这就是怪谈法则赐予我们的生存之路，同时也是这位宏伟神祗的唯一弱点……"

"妙极了，分析得当。下次就让伟大的阿离王来吧，让我也风光一番，喵！"

见张森备受瞩目，黑猫阿离跃跃欲试，准备展示自己的智慧。

"既然如此，那就请阿离王分享一下，怪谈法则还暗示了哪些生存之道……"

张森戏谑地看着肩上的黑猫阿离。

"哼，说就说，有何惧哉，喵。"

"这个嘛，这个嘛，不，阿离王方才想起一事。万一我说完了，你窃取我的发现怎么办？那我不就亏大了，还是你先来说，喵！"

黑猫阿离义正辞严地反驳！

目睹张森的奇异行为，复制品最高领袖的脸上掠过一丝惊异："何等强大的心灵力量，竟分化出三个灵魂……"

"与你何干，喵！"

阿离猫挥舞爪子，表面凶悍，实则憨态可掬。

张森并未回应领袖的问题，继续说道：

"生路的提示早在‘鬼公交’的怪谈开始前就有了预兆。我们踏入这个世界时，天色昏暗，但那时并未下雨。我在等公交时，一位老妇居然在路上烧纸钱。坦白说，东瀛国并无此习俗，这场景显得格格不入。而且，她烧着烧着，天就骤然下起雨来，这是一个微妙的暗示，这火与雨息息相关……"

"当然，还得感谢你本体身旁囚禁的那只满目巨首，是祂提示我长官办公室内有线索，否则我可能不会留意那些杂乱的古籍……"

说完，张森抛给旁边的复制品最高领袖一部小巧的手机。

"在《永恒火焰》中寻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