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教授，你说最初的墓地位置和墓碑朝向都有深意，那调整过角度后的墓碑呢？”张森连忙追问梁教授，希望能找到答案。

梁教授回答：“改变墓碑位置后，这片墓地从原来的困魂阵变成了一个大祭坛，祭品应该位于墓地中央。”

听完梁教授的话，张森脑中仿佛闪过一道电光。墓地的中心？是不是意味着欧阳明的头和心肺原本就在中心，凶手杀害唐欣后，带着尸皮来到这里调换了位置。但如果杀害唐欣的凶手和欧阳明的不同，他是如何得知这个墓地，又如何知道欧阳明的头颅和心肺所在？

张森陷入了深思。正当思绪飞扬时，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呼唤：“张森，我们到事务所了，真累了就进去休息，别在车上睡。”张森被这声音拉回现实，原来已经到达目的地。

他微微转头，望见高美薇美丽的面庞，顿时感到一种莫名的亲近。这时，高美薇察觉到自己的举止和眼神有些不妥，立刻说：“张森，既然你醒了，我去开门，你快下车吧。”

她瞥了眼自己的裙摆，迅速打开车门，匆忙下车，不敢再看张森。张森无奈地笑了笑，随即听到驾驶座那边传出打火机的声音。随着火花闪烁，张森看见刘成点燃了一支烟。

“美薇是个好女孩，你要好好珍惜。”刘成说完，深深吸了几口烟，吐出一道长烟。看着刘成的样子，张森笑着调侃：“你这家伙在想什么呢？她只是我事务所的助手，也许将来她能发展得更好，甚至自己开个事务所呢。”

刘成听了，笑着说：“得了，你这小子骗我还可以，我信了，但别骗自己，你家美薇可不是花瓶。”张森听见刘成的玩笑，尴尬地笑了笑，说：“好了，案子还没破，谈这些干嘛？我有个案子上的问题要问你。”

听到张森这番话，刘成的脸色变得很严肃，他问：

“说吧，出了什么问题？”

张森回答得很认真：“你们之前搜查那个墓地时，有没有打开墓地中间看看呢？”

刘成一时没反应过来，想了想，说：

“墓地中央？那地方有问题吗？我们没动那里，是不是有什么新线索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