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成听完张森的话，看着李德富头上的那支箭矢，也点点头。

如果一开始的目标就是这个位置，那箭矢最多只能从李德富头顶掠过，无法造成致命伤害。

高美薇突然想到，开口说：

“会不会是变色玻璃使得外面的人看不清楚，原本只是想威胁李德富，却不小心误杀了他？”

张森听了高美薇的猜测，摇摇头说：

“这种可能性很小。为了威胁一个富商，搞出这么复杂的局面，还很可能暴露，没什么意义。”

说完，他又转向一旁一直沉默的刘成继续说...

“那么，这些佣人中有没有人可能会对李先生怀恨在心，或者最近有什么异常的行为？”

陈丽想了想，回答道:

“佣人们都很忠诚，而且他们都知道李先生的性格，不敢有任何不满。最近也没有人表现出异常，他们都按照平常的作息工作。”

张森听后，再次点头，继续问道:

“那李先生平时有没有收到过威胁或者可疑的信件，或者是电话？”

陈丽摇头，表情显得有些困惑:

“没有，他从不提及这些事情。如果有，我想他应该会告诉我。”

管家这时插话道:

“确实，老爷一向行事低调，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更别提威胁了。”

张森微微一笑，表示理解，然后转向管家:

“你能提供那些佣人的联系方式吗？我们需要跟他们了解一下情况。”

管家立刻答应，表示他会尽快提供相关信息。

“有时候，一个小小的习惯或细节就能成为破案的关键。了解李先生的阅读习惯可能有助于我们找出他接触的人，或者他的兴趣是否与他的死亡有关。”他转向张管家，“你有没有注意到李先生书房里经常出现的书籍类型？”

张管家想了想，答道：“李先生的书籍种类挺多的，经济、历史、科技都有，但具体哪些是他特别喜欢的，我就不太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