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灵，你不必为龙归海担忧。他应该还未迷失自我，我想或许是得到了高人的指引与庇护。而且他有自己的图谋，只是这图谋中并未包含你。我只能说，龙归海从未有过加害你的念头……"

张森跟随着虎山君的身影，滔滔不绝。

"虽我毕生修道，寻求永生与真理，但我从未责怪过他对道果的执着，哪怕他解开魔头封印，使我被困数百年，我也未埋怨过。他散播流言诋毁我的声誉，我同样释怀。我只需一个答案，为何要这么做？我们曾是生死之交的挚友……"

满身伤痕，血迹斑斑的虎山君蹲坐于地，凝视着初照的晨光，神情凄凉。

直播间内的法则奇谈中，此景引发一片哗然。

网友（杰尼龟不借你）："悲剧CP，虎山君与龙归海的未完故事……"

网友（枸杞偷生）："诸位骚年，我要写本书，龙归海与虎的狂野交织……"

网友（樱桃小丸犊子）："人与虎的禁忌恋情……"

网友（不打逆风局）："楼上那位东瀛的朋友，请保持冷静……"

幸好虎山君无法看到弹幕，否则恐怕会被气得当场失控。

"虎山君，我相信你已揣测到部分真相……"

张森站在虎山君身旁，对着黎明的霞光轻声道。

"我确有几分揣测，但并未完全摸清，不过这次的道果我势在必得，我必须亲眼目睹整个真相，到底是什么造成了龙归海今日的局面！你这家伙似乎知情，告诉我，我便助你登上巅峰？……"

"山灵，即使你竭尽全力削弱他的信仰者，你仍然无法胜过他。他的触手已延伸至外界，乃至平行维度。至于他的计划，抱歉，我不能透露，因为我还渴望继续生存，况且我也需要他的计划……"

张森抱紧双臂，悠然地开口，话语中带着神秘的魔力：“嗷吼——”

“你难道不畏惧死亡的阴影，人类？”虎山君，一只巨大的狮虎兽，其毛发熠熠生辉，它庞大而威严的头颅贴近张森，震耳的咆哮差点令他灵魂颤栗。“罢了，狮虎之王，你的幻体已濒临消散，无法威胁到我。况且，我们都只是宏大计划中的棋子，源于同一源泉，何必急于互相残杀呢……”他话音未落，轻轻抚摸着虎山君的鬃毛，继续踏上蜿蜒的山径。狮虎兽被这突如其来的亲昵举动弄得一愣，怒火瞬间熊熊燃烧，刚要扑上前撕裂面前这个无知生物，却听见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狮虎王，狮虎王，老牛我好想你啊……”

“老牛，你怎么成了这般模样？”虎山君惊讶问道。

“抱歉，狮虎王，我没有保护好你的领地。那邪恶的山灵太过强大，我们联手也无法抗衡……”牛老大低着头，泪珠滚落，沮丧无比。

“好了，别哭。照我说的去做。下山找那些人类，是时候让他们履行诺言了。我当初同意他们改造罗刹山，就是为了这一刻，那个神奇的‘道果’我势在必得，龙归海，这次我不会退让……”虎山君目光如炬，斩钉截铁地说。

“您放心，狮虎王，我会完成使命……”牛老大信誓旦旦地拍着胸口保证。

“快去吧，别让我等太久……”虎山君挥动利爪，牛老大匆匆下山，不敢有片刻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