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字写完了之后，就问冯晗，是否要去花园走走。

大晚上的，花园没什么可走的，冯晗表示了拒绝。她不想去很黑的地方，或许是因为怕黑的缘故。

花园不去，那去街上？

冯晗没有回应，那个街上没什么好玩的，去看他们醉生梦死，歌舞升平，看他们淫乱不堪？这不是冯晗所想的，其实在书房很好，看看书，聊聊天，只是孤男寡女，总觉得不好。

去花园吧？

夜游荷园，是一件美的事情。

只是冯晗不想看到那些人面鱼，要是全部把脸伸出来，够吓人的。

想了想，还是在书房。

大人也没说什么，她怎么样就怎么样。

“大人，虚空塔的人抓了我的朋友。你能不能帮我一下，放他们出去。”

“你还有朋友?”

“是的，一个十几岁的男孩，一只猫。他们听到消息来救我，结果却被抓了。”

“所以你求我？”

“是的，大人，她们都害怕你。想来你说什么她们都听的。”

“如果我需要交换呢？”

“什么交换？”

“你知道的。”

“大人，你的心里只有那种事情吗？”

“或许就像你说的，的确是那样吧。我只是遇到了你，变得不一样，我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很想拥有你。”

“我....你所谓的拥有是爱，还是什么？”

“爱是什么？”

“你连爱都不知道？”

“我不知道，我要什么都可以得到，得不到我就毁掉。他们都爱我，听我的。难道这不是爱？”

“大人，那不是爱，你根本不懂得爱是什么。做那种事，只是为了身体上的欢愉，而不是真正的内心的那种爱的驱使。那不是爱，那只是发泄。”

“发泄不是爱的表现？”

“不是，那是欲望，而非爱。”

“那爱是什么？”

“我怎么说呢，我也没有爱过，我不知道。爱有很多，男女的，亲情的，还有很多很多。”

“我是爱你的，对吧？”

“怎么这样说?”

“不知道，我对你的感觉不一样，我见到你的那个时候，就不一样，之后，我都想念着你，每时每刻。我想看到你，想听到你的声音。很多很多，我无法控制我自己。”

“怎么说呢，爱是相互的，不是单方面的。”

“意思你不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