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先生。”

德尤拉抬起头，但视线却没有变过，依旧注视着地面，她站得端正，就像是一个给老板汇报工作的员工。

“是因为您操控金妮·韦斯莱的神智，命令她打开了密室，放出了里面的蛇怪。”

“你知道蛇怪的习性吧，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他们没有死。”

“因为他们没有和蛇怪的目光直接接触，而是间接接触，通过水面折射和透过幽灵身体看到蛇怪的眼睛不会致命。”

“很聪明，德尤拉，那你说我接下来会怎么办？”

德尤拉背在身后的手不自觉的攥了攥，但面上依旧不显。

“我揣测不出您的计划，先生。”

“不，德尤拉，你知道。”德尤拉的下巴再次被抬了起来，她背在身后的手缓缓松开了，里德尔没有生气，他的眼里没有任何愤怒的情绪。

“你太聪明了，你怎么会想不到，但正因为你是一个聪明的孩子，所以你才告诉我你不知道，毕竟有时候下属太聪明也不是好事。……你总是这副表情。”

里德尔紧紧盯着德尤拉那张面无表情的脸，随后满意地笑了，“但这并不是坏事，你很能干，聪明、会察言观色、话少、事也少，可能对于有些人来说你的性格太过死板呆板，但在我这里，这很好。”

“既然那个不争气的家伙那么没本事，我倒是也不介意去收一下他的烂摊子，只不过，以后谁主谁次还有待商榷。你说呢，德尤拉？”

“你是对的……”德尤拉顿了顿，补上了那句主语，“伟大的伏地魔主人。”

“虽然这只是第一次见面，但我发现我越来越喜欢你了，德尤拉。”

脸上的力道撤去，德尤拉恢复到之前那副乖顺的样子，脑袋轻轻垂下来。

“这是我的荣幸。”

“学校里的泥巴种们倒是也不着急处理了，毕竟我有更重要的事去做，我离开之后，蛇怪也不能再行动了，密室需要关闭，邓布利多可不是什么善茬，虽然你的能力不错，但对上邓布利多也只能说是痴人说梦。”

“但一切的前提是……”

里德尔的手搭在了德尤拉的肩膀上，“我需要足够的魔力来维持身体，你会为我奉上一切的，对吗，德尤拉？虽然我有点儿舍不得伤害你，但可没有比你更适合的人选了。”

“我知道了，主人。”

反正里德尔也不会把她弄死，顶多就是身体虚弱一点儿，和一年级那次差不多。

“你倒是答应的痛快，但在此之前，德尤拉，我需要你去做一件事。”